“大哥?然后呢?”
安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微微仰看着老旧的墙:“不是,这墙……”指在上面敲了一,他顿了顿,“是什么人别有用心地故意成的……可是为什么?奇了怪了,那天那个古里古怪的老绝对就是在这里消失的,他会穿墙术?土遁?隐形?还是撑杆?”
白志和想了想:“安先生,不如我们从那天回来的路上再走一次吧,说不定路上有线索呢?”
“睡狮……”
“谁知呢?”
“等等,等等等等。”莫匆甩甩,“你们家小时候住这里?这是你们家后院?”
莫匆冷笑了一声:“这地方可太适合这种事了。啧,安捷,你不是在你家后院的墙来来回回走了那么多遍,跟克思似的差把地踩个坑来么?这样的机关居然都没发现,活该人家背后暗算你了。”
砖墙就像是一扇门,以右边为门轴,慢慢地,从左边往外打开,一条狭长的窄来――
安捷原本一愣,脸上说不是什么样的表,有一啼笑皆非,有一
“可惜这没有大枸杞树。”安捷笑了。
“小时候醉蛇上房从上面摔来,摔折了。”翟海东自顾自地说,“疼得他哇哇乱叫,气得父亲不轻。”
几个还愣着的人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把最左边一排的砖的青苔净了。翟海东说:“从上往数,第十五块砖,去。”那块砖藏得十分隐蔽,正好是在一般量的成年男手臂弯曲成差不多九十度的时候,能碰到的位置,摸上去和其他任何一块砖没有任何差别,可是用力的时候,却能觉到里面一极细微的位置的移动。
“然后一直着第十五块砖,顺着最左边的,往前推。”翟海东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涩,可没有人注意到,众人的注意力全被集中到那不可思议的墙上。
翟海东挥挥手,打断了安捷的话,他上前两步,摸着窄的,和不留手的墙:“不要问我,我也不知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的过,这秘密还是毒狼告诉我的。”他顿了顿,缓缓地,用极低的声音说,“那天……那天他就是把我约在这里,偷偷密谋对付你的事……”
面对着这神秘现的窄,沉默蔓延开来。莫匆不易察觉地往旁边动了半步,正好挡在安捷和窄之间,这种细长而黑暗的地方给他的回忆实在不好,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面对着危险时候,被人丢来的经历。
“慢着。”翟海东拉住白志和,他的嘴唇有些颤,低低地说,“最左边的砖,你从上往,把青苔什么的都净了,快去!”
翟海东沉默不语地站在旁边。
安捷犹豫了一,又看了看那面墙,好像这破破烂烂的几块砖有什么力似的。
有一颗枸杞树,年不少了,看着却不,然后宝石似的果四掉,没人摘,都让鸟吃了。”
“他上墙是为了爬树给我抓鸟,后来我被父亲罚着在墙角站了一午。没人的时候就偷偷从这走到那……一开始是三十二步,后来变成二十八步,再后来一直就停在了二十三步半。这墙终于不再变窄了。”
“不是墙窄了,是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