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站起来来给他,脸上居然带了笑意:“那你恐怕失望了,我这没有言。”
又来这套。莫匆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安捷同学,在中学生涯里,你看见过几块坑化成田地了?”
安捷愣了一,没想到莫匆这么个“务正业”的人也有这么“不务正业”的八卦细胞:“这个……没什么标准吧?又不是买东西,还非得着型号来,有觉有的就行。”
莫匆从心里反安捷这样的神和气,这给他一种非常不平等的觉,那个人就像是端着个架,刻意地拉开与人的距离。说这人装,那真是再确不过的一句评论,他皱皱眉,意识地挑衅回去:“那你觉得你呢?”
是不是现在去不成的缘故,他对阿富汗的执念相当的深。
就在这个时候,安捷家的门被人大力拍响了,一般来说,来访者都习惯于门铃,比较礼貌,屋里人也比较容易听见。
莫匆叹了气,把书放在一边:“小瑾是莫家连同离了婚去外国的李碧云在,唯一一个真的人。”
莫匆第一个想是,这人的品味居然和自己还像的。
莫匆接过来一看也无奈了,居然是一本附着战例的白话文版本的。
这人却像十
却听见安捷又补充了一句:“要非得说比较偏的么,也没什么标准,基本上女的,活的,要是善解人意、小鸟依人,居家就更完了。”
“我?”安捷被他咄咄人的反问问得一愣,忽然耸耸肩,“我是个残次品。”
第二个想是,原来安捷那不多的几个要求,他就只符合一个……活的。
莫匆微微放松了一紧绷的肩膀,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个问题:“你喜什么类型的人?”他脸上尽可能地不动声,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些微微的紧张。
莫匆呆呆地在心里重复着他这句话,有觉有的就行……
“……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被自己的绪控制,莫匆,”安捷的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带上了些居临的教训的气,“但是如果你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你最好摆脱这些――有的人天生能任任,因为他们纯粹,但是你不是。”
安捷在他的藤椅上坐来,翘起二郎慢吞吞地说:“我建议你回家以后可以和她聊一聊,小瑜可能不大愿意说心里话,但你毕竟是他亲哥哥,还有小瑾――你父亲的死对她刺激很大。”
他撇撇嘴,好像对自己的守法意识有些不屑一顾。
安捷的目光飘到书架最上边的一层,上面悬着的小相框里,放了一张泛了黄的彩照片,照得非常失败,那明明细看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因为动作和表都太僵,背景太可笑而显得有些稽古怪,安捷半真不假地对他笑笑:“要说我年龄够当你爹的,可能还真是有,不过如果当年我不那么保守,能稍微罔顾一法定结婚年龄的话……这事从技术上来说倒是也有可能。”
人间路漫漫,各种多舛,啧……
“嗯……我想借一上回小瑜还回来的书。”莫匆指指书架,微微皱皱眉,“我上回在她书里看见了……她这个年龄的孩不大应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