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的控制。
他看到梦里那个抱着胳膊哭泣的青年,在说完这三个字后突然停xia了一切动作,直勾勾地望着面前的木门。
“小畜生!”木门被他的父亲一脚踹开,那个凶神恶煞的成年男人急促地呼xi着,yan睛瞪得极大,像是要掉chu来一般骇人,他嘴里骂骂咧咧的还说着一些难听的话,但气势却因为剧烈的呼xi而变得有些弱,“老zi没有和你说过?叫你不要再zuo面――”
话音戛然而止,成年男人大kou大kou地xi着气,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zuo他这种危险生意的人,总得学会察言观se,不然就连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dao。
而现在,他能清晰地gan知到,院zi里的青年变了个人――那个人不是他的儿zi。
他的呼xi依旧很cu重,手指和脚底随着不断攀升的细微恐惧开始渐渐变凉发麻,他往后退了一步,却因为手脚发麻而踉跄了几xia。
院里的青年看到他这恐惧的样zi,忽地往旁边歪了歪脑袋,louchu了一个淡淡的笑。
他的脸很白,唇se也很淡,yan底有着化不开的青灰se,他shen边的雪地上还聚着一滩血,是从他手臂上滴落xia来的。
成年男人见状,xiong膛起伏得更加厉害,明明空气在被大kou地xiru肺bu,但他却觉得呼xi不过来,xiongkou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般憋闷,再次开kou时,他的声音变得更弱了,带着些chuan:“臭、小zi……你看什么看?”
青年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笑容蓦地就没了,他死死地盯着男人,稍稍弯腰从一旁的地上捡起他以往劈柴用的斧tou,大步朝男人走去。
“你……你!” 男人瞪大双目,门也来不及关,一直往后退着,他想要转shen离开这间房zi,但是xiongkou的窒息gan和从四肢快速蔓延而上的麻痹gan却让他的行动变得无比迟缓,脚后跟被茶几绊了一xia后,他更是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不能动弹。
他的整个shenti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不自然地小幅度痉挛着,万只蚂蚁般啃shi的麻痹gan遍布在他shenti的每个角落,他动了动嘴唇,一个字也说不chu,只能睁大yan睛看着青年拎着斧tou朝自己走过来。
青年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块没有生命的木tou,男人望着他的yan睛,恐惧如同牢笼将他整个人罩住,他的tou不能转动,却能从余光中看着青年走到他的shen后,抬手将他的往前an了an,使脆弱的脖脊骨暴.lou在青年的视线之中。
“唔……唔――!”男人低tou大chuan着气,麻痹的嗓zi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使他无法顺利地说话,只能将yan睛睁得极大,死死地盯着面前深檀se的地板。
他想要转tou看看青年的模样,却始终不能如愿。
随后,他gan觉脖颈一凉,脑后脊骨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xia,他的视线就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在漫天pen洒的红se血ye中,他终于如愿看到了青年的脸,还有他自己没有了tou颅的尸ti――青年像砍柴那样,砍掉了他的脑袋。
而那个砍掉了父亲脑袋的青年,看着那个讨厌的男人再也说不chu任何话后,ca了ca溅到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