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分开的时间,却是要在他们彼此都对对方产生好的时候――一旦经历过相时的好,就不能忍受再次分开时的痛苦。
,终于想起那些零散的记忆画面从何而来了。
“这只是不让他沉溺在这个世界的方式而已,并不能唤醒他。”一号大方地承认了它的失误,还饶有兴致地和苏锦之开玩笑,“或许你们相会更好,这样等我和
有时候一号都不得不叹,姜黎山和苏锦之这两个人不愧是一对,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地警告,两个人都不愿意听,它和零号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事,却总是忍不住。
它调:“你们碳基生太难懂了。”
他手臂上的血止不住,血湿透了袖,有些沉,更多是冷,他忍不住抱着胳膊,低低地啜泣了一声:“好冷啊……”
苏锦之愣了一,问它:“你不反对了吗?”
像以往每一次殴打,他的人生就像冬天,阴冷黑暗的看不到尽。
“醒了?”一号冷冷的开,“解释一,你们为什么又抱在一块睡觉了。”
只会从此不渴望自由,想要推开土地、天空、和所有的空气,推开万,只想把你一个人纳我的领土,只想把你放我的。
他们分开的时间太晚了,如果在一开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对姜黎山保持距离,不接受他的任何亲近,那就来得及。
后颈上的雪花化了,那冰凉顺着他的脖衣服里,寒心脏深,他满脸是泪,看着木门被一踢开,那个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酒瓶,瞪大睛怒气冲冲的朝他走来。
苏锦之抖了一,被冻醒了。
苏锦之装哑巴,半晌后才开:“我他……”
外面的乌云似乎承载不来多日的阴沉,终于在这一天落了一场大雨,但是苏锦之看着外面阴郁的天空,和神却是无比的神清气。
苏锦之和姜黎山都说过那只是因为它和零号都不是碳基生,他们不是同一个种,所以才不明白这样烈的。
苏锦之本以为一号要劈盖脸地骂他一顿,骂他“如果他就应该远离他,不要让他沉溺在这个世界里,他会死的”、“你有什么资格去决定他的死亡之类”的话,但是一号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地叹了气,最后:“我真是不懂你们。”
青年苦恼着看着地上的斧,又看了看旁边堆积如山的木柴,他站在树,树杈上的一片雪花被风刮,落在他的后颈上,凉得他浑都颤了一,而此时木屋忽然传来瓷碗摔落砸到地面上的声音,他惶惶地朝木门看去,知那个男人生气了,又要来打他了。
“你们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一号说。
院里的青年拿着斧正砍柴,只是他刚刚发过一次病,四肢仍然残存着那麻痹的觉,绵没有一丝力气,斧刚刚举到腰间,就松手掉了去。
它当时劝姜黎山不要数据世界,那很危险,反正你的生命很长,等一等青年就会醒来了。可是等了几百年后的姜黎山,却等不了这相比之短暂无比的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