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分开的时间太晚了。

“你和我说过，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遥远星球的投影，我们现在看到的阳光是八分钟之前的阳光，我面前的你是一微秒、一弹指刹那之前的你，我看见的是过去的你，你看见的也是过去的我，我们经历的都是遥远星球很多年之前经历的一切。”

因为这段话是他在和姜黎山告白时说的，一模一样，一字不落。

人类有着无比聪明的大脑，他们的智慧令无数大的外星生赞服，可没有什么是完无缺的，人类的最大的缺陷除了脆弱的之外，还有短暂的生命。

苏锦之还是不到继续和姜黎山保持陌生人的距离，他曾经试着保持过，可是把过的所有的东西又重过一遍，还是不能改变任何事，那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姜黎山和他都一样痛苦。

而现在，这段话换了另一个人来说，却让苏锦之有种别样的，他忍不住鼻，抓住姜黎山放在床边的手，小声：“姜医生，我也喜你……”

闭着睛轻轻了一青年上的气息，姜黎山开说：“睡觉吧，我抱着你。”

正如一号所说的，姜黎山的种族十分特殊，相比他们漫长到没有尽的生命，人类短暂的生命，在永恒的宇宙之中就像是朝生暮死的蜉蝣一样。

苏锦之无法回应他的质问。

“所以你现在提分手，意思是我们以前就分手过对吗？那现在我们是重来过是吗？”男人问他，“重来过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我多少年之前就和你分开了，这么多年过后还是要和你分开，我把经历过的所有的东西又重过一遍，还是不能改变任何事，那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神微怔，等男人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的眶不由受控地发酸，有光从泪蔓延来，模糊他的视线。

地球生长到现在的年纪是四十多亿年，而人类的命只有一百年，假如地球开始的时候就有人类存在，那么到现在人类已经过了1.2亿代人了。

姜黎山笑笑：“没有那么严重的，而且已经有人知了。”他和青年的同款睡衣已经被人看到了。

苏锦之蜷在他的怀里，有些自私地希望天亮不要那么快的到来，他不想

“我也喜你。我这几天躲着你，是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起。”苏锦之寻了个别的借，“我是你的病人，被人知的你，你会没有工作的……”

而初代抗疫苗的接种失败，让苏锦之清楚地认知，横跨在他和姜黎山之间的深堑除了种的差距以外，还有时间的长短。

姜黎山微微怔住，问他：“你说什么？”

所以人类这种生没有什么资格谈永远。

而后来，姜黎山却用这段在分手时堵他的嘴巴――

“姜医生，我有冷，你能抱抱我吗？”青年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指尖传来凉意，促使姜黎山回神，他沉默了一会，抬手紧紧地抱住青年。

人类的生命都很短暂，短到什么程度？

那是他们第一次分手，初代抗疫苗在他上接种失败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