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刚来那会一样。”

“我看他的脸不怎么好。”其中一个警员开。

苏锦之面无表地回望着他，警员又把视线收了回去，他完全不知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直到他了新的病楼，通过医院外面的玻璃反光看到了自己模样。

那些病人在看到苏锦之时也会惊讶或好奇的表，甚至有个病人还被他吓到了，扯着嗓“啊啊啊啊――”地大叫着就快速朝一旁跑去，躲在桌底瑟瑟发抖。

白衣主任带着他们穿过活动大厅，期间还有不少病人上前来和他打招呼，那面上带笑，神态自若的正常模样，完全不会令人想到他是个需要待在神病院接受治疗的神病人。

说实话，苏锦之自己也被吓到了，他昨天掀起自己的袖时就知他很瘦，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瘦到这样的地步。

他几乎瘦成了一个骷髅人，脸颊深陷，没有一

主任和护士们很快就带着他走到了这栋病楼的门，门，有两个穿着黑警服的特警守在那里，看见苏锦之来，都愣了一，其中一个警员很快回过神来，扯开唇角对他笑了一：“嗨，锦之，还记得我吗？”

主任说：“他来这里后就没正常吃过东西，几乎都在挂营养针，晚上我们还得让护士守夜防止他自残。”

最后两个字的杀伤力颇大，那警员闻言就忍不住扭看了他一，睛里有着可惜、怜悯和同等等各种复杂的绪。

“他还是不怎么说话吗？”

而站在苏锦之边的两个男护士也绷紧了，苏锦之毫不怀疑，他只要有什么特别剧烈的动作，这两个男护士就一定会冲上来住他。

间苏锦之沉默不语，那警员也明白了答案，对着主任，便继续走在前面带着他朝另一栋走去。

苏锦之依旧被两个男护士包围着，两个警员在前面和主任并排走着。

苏锦之轻轻地松了气，要是姜黎山真是他的病友那就有些难办了，因为你完全无法猜测一个神病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主任和男护士们也没预料这个突发状况，几乎是在那个病人叫声的瞬间，主任就上转过来盯着苏锦之看。

他一开始甚至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还是主任喊了他一声“锦之”后，苏锦之才知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也是叫锦之，就是不知他还姓不姓苏。

和这些普通的病人区分吧。

苏锦之没有这的任何记忆，自然也不可能回答这个警员的问题。

不过苏锦之很快就把这个诡异的念给压去了，那些病人在打量他的时候，苏锦之也在看着这些病人，视线一一从他们的脸上掠过，不过他没在这些人中看到那张他所熟悉的面孔。

他们这样盯着他看，都让苏锦之萌生除了一段想要试试搞件大事，不然会很对不起他们的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