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里的陆慎行拿着几瓶和纸巾,一脸无语的看在他面前赖在地上哭闹的小男孩,以及小男孩旁边,扎着标志尾的女孩。
把弟弟抱起来,周芮一个劲的歉。
黄括嗤了一声,龇牙咧嘴,“我不想告诉你。”
“谁稀罕!”黄括大力把桌一推,起去找施长安,“你跟他玩份互换游戏什么?”他一都不喜那个长乐,一副别人就该为他活的样。
“谁在放屁?”黄括掏耳朵。
“这位先生,真对不起,我弟弟刚才没走稳,脏了你的衣服。”周芮心里直打鼓,那大衣看起来好贵。
“没事。”陆慎行去收银台付钱。
他的手突然一停,扭肯定的说,“你不是长安,你是长乐!”
黄括骂了声卧槽,也不知跟谁生气,趴在桌上盯着前面的施长安,一节课都没听去一个字。
“你为什么能认来?”施长乐烦躁的去抓让自己厌恶的黑发,不明白他和哥哥的区别在哪,他们在寒假玩过几次这种游戏,连爹地都被他们蒙混过关了,一次没发现。
黑发男孩脸上的沉静一瞬间裂开,仿佛是一湾湖变成了沸腾的,他冷冷的说,“黄括,你真让我讨厌。”
一犀利的目光扫过来,她立刻闭上嘴巴,心想真是个怪人。
施长乐把他胳膊底的作业本走。
睡过的黄括把自行车摔一边,跑到教室往椅上一坐,边从书包里往外扒拉书本边喊,“快,长安,作业借我抄。”
黄括泽冷笑两声当回应,他盯着前面第一排栗发男孩的后脑勺,长安你脑被驴踢了吗?玩份互换?
班上的同学都纳闷,黄括不是和施长安关系很铁吗,怎么今天一副相看两厌,恨不得在课桌中间建
低看看大衣上的关东煮汤,陆慎行决定以后每次门前都仔细翻一遍剧,避开所有能遇到周芮的机会。
施长乐心里嘲笑,真不知哥是怎么想的,跟一个劳改犯的儿朋友,爹地也是,还请他到家里吃饭,莫名其妙。
施长乐慢吃着巧克力,“我哥的作业是抄的我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你求我啊”的意思。
有哥,我当然兴。”
寒假结束,气温依然很低,上班的,开学的,各种痛苦和纠结无法形容。
周芮抱着弟弟,心里过意不去,“要不你告诉我衣服多少钱,我这里有……”
黄括将作业本压住,不耐烦的说,“行了别装了,你是你,长安是长安,就算你学的再像也不是他。”
施长安没再多说,找了个地方坐来休息。
黑发男孩轻蹙眉心,将作业本递过去,淡淡的说,“黄括,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施长安拿起课本盖他脸上,“这样不就看不见了。”
他的寒假作业没,直接被老师请到办公室谈人生去了,回来就臭着脸,经过施长安旁时还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他还在郁闷。
“……”黄括小声打着商量,“长安,你把发染回来吧,我看着特别不顺,想揍你一顿。”
施长安摸摸染了的栗发,“猜拳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