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终于知他的真实分,加上妻被害,以为他是带着阴谋前来……他被弟废掉武功关押起来,每日每夜的惩罚折磨让他像只狗一样跪在弟的脚边,承认自己是多么的卑贱、龌龊、阴毒、淫可耻!」
「我的前生吗……」重生苦笑。沉默许久,「我已经不想回忆。」
彖缓缓坐到船板上。隔着门板的话语仍旧能隐约传他的耳朵。
重生盯着昏黄的灯火,像是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手中的宣纸已经变得很很薄,把宣纸放在灯火上燃,重生笑了。
「唐池本固然可
「人都有一个极限,超过了那个极限谁都会崩溃,唐池也不例外。某一日,他带着弟送给他的唯两次柔,选择了最终的解脱。」
「是,你的前生。」
「那么,告诉我唐池的故事。」漠然收起药方,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些故事并不适合一个人深藏。」
话语听得更清楚了,听到的却都是比刀剑还要伤人的词句。他没有想到从唐池中听到的过往会让他如此心痛!那平静的语调,那像是在讲述他人故事的说法,那字里行间对自的鄙视……
「不提我了。重生你不打算和我说说你的事吗?」漠然突然把话题转移到了重生的上。
拍拍手,把纸灰散开,望着飘扬的灰烬,「看,这就是唐池的故事。典型的自作贱不可活!」
「这种事习惯就好。而且小木对你那么温柔,你只要跟他说明,他大概会更小心一些。」重生试图用医者的立场去说明这种况。
「但他没想到,他的弟弟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且痛恨着他和母亲。于是他隐瞒了一切在小弟边待,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帮助他、保护他。」
手中的宣纸被他折叠成一只奇怪的形状,看看,不明意味的笑了两声,手中烂。
甜蜜。
「他知弟有的妻妾,可是他仍旧拼命给自己找理由留在弟的边。他听到了言蜚语,觉到了别人对他的指指戳戳,他知自己在别人甚至弟的中是多么无耻、卑贱。」
「我不是想隐瞒你,只是怕说会污了你的耳。呵呵……」
「我?」
手中的宣纸又被他拿一打开摊平,缓慢的像是在平静自己的心。
彖的心很疼很疼,是那种绞起来似的疼痛。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抓起桌上的宣纸放在手中折叠,叠成小小一块后,又慢慢打开。
「但是,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有多可笑!」
「渐渐的,他对弟的不知在何时变了质,然后,弟发现了他不可告人的望,抱着耍尝奇的心理要了他。他很痛苦,想要离开却又不舍。他不敢奢求弟对他有同样的,却又在那偶尔的温柔中一次次沉陷。」
「……在唐池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珍宝,他的弟弟。他们从小被迫分开,长大后,他听到小弟有了危险便想去帮助他。」
「他着自己不听、不看、不问,他以为他的弟对他至少应有一和信任,为了这一丝丝的可能,他决定保护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