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伯后,你师伯怕被小皇帝发现,便把药藏在你原来的房中,通知你想法溜。
啊!孙誉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陈琛上奏:西国密信南曦,想要联合力量染指我大亚最大金矿,甚至有争夺国土之意
闭上睛,唐池弯起嘴角。那么,对他来说,唐池这个人还是死了。永远的在他生活中消失,永远不会再给他带来困扰,永远不会再去污染他……
「你师伯怕时间一过,来不及把你救回,只好在你棺中放一些让肤溃烂的草药,告诉他,这样去,七日之你必定化为一滩尸,那小混这才把你改放石棺。」
那个骯脏的、畏缩的、卑怜的,已经连人的尊严都没有了的唐池终于死掉了。我是不是得到解脱了呢?
既然忘不了,不妨只是回忆。让一切都放回忆中吧……
老手摸上他的睛,他角的湿,轻轻拍着他,像小时候一样,哄着他,「乖儿,睡吧,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消失了,没有人会再来伤害你,没有人会再来欺负我的乖徒儿……师父会守着你「师父会保护你,乖儿,睡吧……」
「他……没有起疑么……」声音断断续续,睡了太长时间的他,显然损耗不轻。
也许,现在该是把那封书函交给他的时候了……
「唉,也因你装疯,皇帝对你放松警惕,让你有机会从皇帝寝溜到你原来的住房里拿药,你以为服的是必死毒药,却没想到这是师父和你师伯……」
话说唐池魂离皇,盛凛帝压悲痛,天方定之时,却传周边各国蠢蠢动的消息。
孙誉朴的老脸忽然红了起来,脸上尽是怒意,「你师伯找了理由说你伤神伤心以至命断魂消,想让你早葬,但也不知那个混小皇帝是怎么想的,人死了也不让土,把你用晶棺装起来,给你填防腐宝珠,竟然……竟然……真正是混帐!」
「你师父我便在外接你,当夜便坐船直江南。事到如今,还没有馅的危险,那小皇帝以后大概也不会把你的石棺打开,就算打开,看到的也是一滩尸痕迹,必定以为你已……」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唐池只要死了就好……
四月七日,早朝。
服过药的唐池在药,缓缓合上睛,他知这次他醒来,就再也不是那个得凄苦的唐池了。
他已给了那人,尊严也放在了那人脚,最后命也给了那人,如今他的命是师伯和师父给他的,为了他们,他也会好好活去,用此余生好好孝敬二人。
那封书函!老嬷去世前曾托付他,说如果唐池长大后想回去找二皇,就把那封书函交给他。但因为老嬷去世已久,唐池也向老嬷发誓不会再回去,自己一时疏忽就忘了此事。
「之后你师伯找到张家那孩求他帮忙,那张家孩倒也义气,冒着必死的危险,借着他是禁卫军首领的分,把你偷运。
傻孩,你到底受了多少苦多少罪!你上的那些伤,你心上的那些痛,你背负的罪恶要到何时才会消失?当年,也许我不该同意你京走那黑暗的廷,你这样的孩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