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凛帝表示可以免去他的早朝,但不想把自己的价值放在一
开始醒悟到他意图的唐池暗中大喊不妙!但显然,他的醒悟已经迟了。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一只大被抱起,被分开,什么火的东西挤了来。
第二日,唐池脸苍白,步伐不稳的参加了早朝。
的确,我不像那些柔的女,不像她们那样容易损毁,可以经得起你各种各样的折腾,可是这样玩去,迟早一天我也会坏掉的……或者,我一直就在等待那天的到来?
「呼……舒服!你里面……好和!」彖在他耳边轻笑着,抱着他,轻轻摇晃他的,让他重心全放到上,自动把自己吞得更深,「朕早就想试试这样一次。可是后那些嫔妃没一个能让朕满意,还是你好,池……」
彖觉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忍耐,一,把自己埋了去。在里面摇晃几,嫌埋得不够深,略微一,再次去,如此反复数次,总算把自己全埋了去。
唐池再次闭上睛,他觉得有时候彖的无心之言真的很残忍。
男人的频率变快了,撞击也越来越凶狠,逐渐的本不再去控制分寸。
一边用牙齿攻击着他上半的柔之,一边用空的手掌在他上大力搓,玩他的乳和腹要害,耳听他死命克制住的急促息、齿中偶尔会的呻,力旺盛的年轻皇帝暗中想到:「还是和唐池在一起玩得过瘾。」
皇帝的,向来只有嫔妃服侍他的分,哪有他去服侍别人的说法?他会这样想倒也不奇怪,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却苦了以后的唐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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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他这样耐朕折腾,还没行个两、三,立刻又哭又叫吵死人!不过,这侍中郎也太能忍了吧,竟然连一声音都不发。哼哼,你越不想声音,朕就越想听你哭叫的样!」这样想着,动作也就随之越发狂野暴。
彖不耐烦地皱皱眉。
「皇上……不行,这样……不行。我,我不到……」一都没有被滋的,又是这样不合理的式,让那里顽的抗拒着外来的侵袭。
这唐池的虽让朕销魂,可是每次让他习惯却要花一番功夫,想要训练他,可也需要他平日为自己理朝政琐事,倒也不能把他当看待拿来改造。如果唐池能像那些后女人一样,在朕临幸之前先好准备就好了。
不给他逃跑挣扎的机会,彖从袖中摸冬天防止肤燥的蚌油,胡乱挖了一团抹那紧闭的窄小,一只手抱着他的大,上住他的上半,一只手借着那一行把他打开。
自己的何时也成了比较的对象?你是因为在那边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来到我这里的么?对你来说,我是一个不会叫痛、可以忍受你任何无理行为的结实玩么?
咬紧牙关,忍痛楚,任额上的虚汗直,唐池没有再吐任何词句。在他看来,每次和彖交媾一开始的这份痛楚,就是老天所给予他打破人常理,丧失一个兄长的资格的最先惩罚,不能避免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