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已经加到三,化的剂都溢来了,Omega发都没这么多。实际上我觉得闷油瓶多少有太不放心我了,就像去接他的时候,背了那么久的天地图,随便哪条路都能闭爬到青铜门前,然而他一表现的机会都不给我,还在我走的路上留了一把指南辟邪两用的青铜钥匙,生生把HARD难度的副本降成超EASY。到了雨村之后更是把我当Omega照顾,在床上居然能比对Omega还照顾。我脑一就开始作妖,缠上他的腰,勾住他的脖:“哥哥,你怎么还不来?”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考虑要怎么上他,现在我居然在千方百计地求他上我,果然人在喜的人面前毫无原则可言。更可气的是他还岿然不动,贼有原则地不理会我。
我使坏地在他耳边浪叫,闷油瓶打量着我,终于把手指了去。等那大的来我才知自己有多不知天地厚,生生把咙里的惨叫憋回去。心说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现在喊停还来得及吗。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非过不知难。
他显然也不太好受,被我夹得低了一声,停了好一会等我适应。幸好我这几年对疼痛的承受力有了飞跃的步,还没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只是再也不敢胡搅蛮缠,乖乖地顺着他的节奏。他小幅度地,每次只深一,抵到前列时快终于盖过了痛,如同绵密的阵阵上涌,漫过全。忽然到闷油瓶把我的抬架到肩上,借着重力到恐怖的深度,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一种尖锐的,也无法辨别是痛还是快意,只觉得呻声本忍不住,哀求他停的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几次,闷油瓶终于大发慈悲地缓了缓,重新把我放回床上,安抚地亲了亲我的额角。
“我,那是什么?”我当时紧张得要命,本来两个Alpha这种事就是挑战自然规律,直担心自己是被他坏了。闷油瓶:“你的生腔。”
好家伙,Alpha哪来的生腔,你哪学来的没品玩笑,我撑着回嘴:“哦,会怀孕吗?”
谁知他认真地解释说Alpha虽然没有生育功能,但都保留了退化的生腔并且有密布的神经末梢,是正常的。
我放心是放心了,但越听越脸红,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见鬼,他要是真能说两句荤话我反而敢于厚着脸借题发挥,总是这样郑重其事就反衬得我像个调戏生老师的不良学生,或者轻薄仙女的登徒。
当然后一个比方其实不是特别合适,因为实际况是仙女的鸡巴又开始在我后里横冲直撞,到生腔的时候同时碾过前列,手还不忘动我的前端,快直接翻百分之三百,克思的说法,犯什么罪行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