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把手上剩的猪蹄骨随手一扔,正巧扔到相隔至少有十五米远的郑长则碗里,打了个饱嗝,伸手在怀里摸啊摸。摸一条丝巾。
丝巾刚被大汉丢去,又被大汉一把捞了回来。
来自北方的可怜小厮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对面大厅屋上的大汉来发心中不满,看到主碗里现不该现的东西也只能乖乖把边上摞起的净碗碟拿一副换上。
奇怪!这啥?老怎么会有这东西?扔了!
「老白脸,看你年纪不过四十多,咋说话比快嗝屁的老爷还他娘的气若游丝!老也没那么多时间听你罗嗦!俺今天过来吃你一顿,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就送你两个炮仗让你好好闹闹咋样?哈哈!」
的个熊的!你最好从屋檐上摔来,屁摔成两半才好!
嗯,摸到了,就是你!
「敢问这位壮士,区区到底何得罪壮士,让壮士你天涯海角多次寻区区麻烦?」为主人的将军女婿郑长则忍无可忍终于开询问。
坐在对面屋上的大汉一手抓猪蹄一手捧酒坛一会儿咬一会儿喝忙得一蹋胡涂。
主人的自然满心怒火,而客人的也是满心尴尬。有那胆小怕是非的已经在想着离去的借。
军府正门大厅屋檐上的人就知。
算了,还是留着吧。留着也能当汗巾用嘛。
顺手用丝巾油忽忽的嘴巴,把丝巾揣怀里。继续摸啊摸……
今天的主角,将军的女儿,郑长则的妻,郑欧阳月琴在宴席一开始时面了一,后因为不适,很快就退席离开了。她前脚走,那位不速之客后脚即到。在后院休息的郑夫人得到人关于前厅的禀报,听说那位曾经三番五次找寻她夫君麻烦的莽汉再次现,却奇怪的没有赶去前厅为丈夫解围,只是坐在房间默默想着什么。
面带青铜鬼面的大汉咧着嘴大笑:「老白脸,你知这是啥东西?嘿嘿!看不来你老小倒有江湖见识」
睛珠直盯着那几颗黑,随着那几颗在大汉手里上上,郑长则的一颗心也随之弹弹。
大汉从怀里掏几个圆溜溜的黑球来。
炮仗?待郑长则看清大汉手中所持的黑球后面大变。这不是……?!
把手中的黑抛上抛,「俺在路上碰上一群咋呼呼的小鬼,说姓什么雷,个个拽的要死!撞了人不赔礼还倒过来说人家小姑娘的不是。老看的不,替他们的老教训他们,把那帮小鬼全吊在树林里挨个打屁,一个小鬼偷偷向老扔这个玩意,结果……嘿嘿」大汉笑的那个狠劲啊!
「路上用了几个,正好还剩这三个,瞧你府里又闹的慌,老便过来一起凑凑哄。老白脸,你说这第一个炮仗扔哪儿好?」
「这、这里可是京城!你你你……」郑长则的嘴唇似
「敢问壮士……」郑长则还真的老老实实打算再问一遍。
「你说啥呢?说大声,俺听不见!」
你客人要喜坐在那危险的屋上,主人的也不好说什么。但你坐就坐吧,我也不介意你把府里的好酒好菜搬上屋大吃大喝,但你别一边吃一边往扔骨阿,而且每次都那么确的扔在同一个人的碗里。帮将军女婿换碗换碟的小厮心中已经开始痛恨起那让他劳累多次面带青铜鬼面的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