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呆呆表示明白。
继续轻扯那长在最地方的,皇甫悠盯著铁半那一团吃吃笑个不停。他开始觉得这个教育过程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知女人这里长什麽样吗?]见铁赶紧摇,男人笑:[想你也不会知][简单地说,女人是凹去的,男人是凸来的。就像你现在这样,呵呵,越来越凸……啧,资本还不错嘛]铁不愿了,一翻不让他在碰。
[阿悠,你要教俺生孩吗?]脱光衣服才想起来,两人中间媳妇儿的那个人好像是他而不是被人叫王爷的皇甫悠。
[铁!]两个人互瞪了半天,看看在磨蹭天都快亮了,无奈,皇甫悠只得披上外衣拖著铁走隔的房间。
悠为自己刚才所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估铁的智力和常识,狠狠拍了一自己的大。
[其次,女人的肌肤要比男人柔,你看你一厚戳都戳不破,这就是你为男人的证明,明白吗?][嗯,肤的的就是女人][对!][然後,女人的大多数都比男人稀薄轻微,你看你……你也不多嘛]摸摸,摸到铁上除了外发最盛的地方,用手指卷住扯了扯。
嗯。铁。
铁不自在的挪了挪,他觉得自己那地方怪怪的,就像第一次阿悠躺在他怀里那时候的觉一样,血呼啦呼啦全往那边奔了过去。
[首先,女人有乳房你知吧?别看我!你村里的妇女喂孩你总看过吧!][没……这那好盯著人家大嫂看]铁有害羞,他想起了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母亲喂养小榆的场景。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膛,温柔的神……
掩上大门後,悠让铁把衣服全脱了躺到床上去,铁心想媳妇儿让他脱那就脱呗,一就脱了个光,爬到床上四仰八叉的躺。
[然後,让我们看看这个……嗯,颜还算纯净,看来是没怎麽使用过]皇甫悠边笑边用手指拨了几。
铁痛的哎哟一声。伸手想把悠的手指挪开,被他闪过。
[红什麽红,看过就是看过。现在你知了,男人没有可以喂养孩,就如你和我]说著,皇甫悠伸手摸了摸铁厚实的膛。
生的呀][你知?]悠到惊奇,心想这傻并不真傻嘛,竟然也懂得男女之事,不过这样的话他们的问题也就简单多了。
[铁!面我说的话很重要很重要,你一定要记住!明白?]悠暗中一个重大决定,抬起盯著铁的睛认真的说。
[好,你先把衣服都脱了,然後躺到床上来][为什麽?][不用问为什麽,等你就会知]铁不愿的看看那张刚刚才有女妖躺过的床,磨蹭著就是不肯脱衣上床。
[你也知害羞?快,转过来让本王看看我媳妇儿害羞的样]皇甫悠笑得越来越,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这一。
为了确定,悠再次问:[那你知媳妇儿为什麽会生娃娃来吗?][你问俺俺怎麽知?俺又不是小媳妇儿]铁睁大睛瞪他。
[教死了你也不会!躺好,把叉开一,先教你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把桌上的烛台拿到床小柜上,当今雳王侧坐到床沿边决定今天晚上帮他的王妃好好行一番人生启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