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李嘉树好厉害啊，每次都考那么，数学也是第一名，太帅了。”“就是啊我好崇拜他啊啊啊！”

“班长你多少分？”

如果闻老师可以隐形，他一定会拿着手上厚厚的教案，冲到教室里对着他的脑袋狠狠拍去。

底一片哀嚎：“这还不难啊，那什么叫难啊！”

李嘉树看了他一：“我本来就，嘛

闻老师：“对。”

“再有就是，说说这次试卷，不难，就是知识偏，虽然平均分很低，但是你们班还是有考的不错的，有个89分的。”

离上课还有两分钟的时候，钱老师终于拉开了教室门，看见靠在栏杆上的闻殷，尴尬地冲他笑了笑，指了指三班，说：“闻老师，耽误你时间了，不好意思啊。”

“哪次不难啊！”

闻殷站直：“没事没事，本来也没上课。”

“天哪！”

男生：“唉每次都是他，没见考砸过，都没有悬念了。”“就是啊，太没劲了。”

班长满手的粉笔灰，拎起卷一看，满面：“59。”

“装什么蒜啊，数学理都第一，没有第二种可能了好吗！”

全班大笑，但是很快他们就笑不来了。

闻老师：“……”

又是一阵哀嚎。

“那你还问。”

何望舒张了张嘴，沉默，半晌复活：“跟你这种人简直没话讲，你是我见过装最厉害的人！！”

三班第三节课是育课，上完育课是自由活动，于是班里的男生打了两节课的篮球，彻底抒发了数学和理考试的憋屈。

理课代表跑上来发试卷，底刚像喝了草甘林毒死过去的同学又活起来了，看着课代表手上的试卷，一脸吃了翔的表。

“不知。”

刚遭受副校长钱老师的摧残，此时班级里一片低气压。班长拿着板黑板，其他的学生哀叹着趴在桌上，一只只的懒青蛙似的。

李嘉树被簇拥着走回教学楼，何望舒碰碰他的胳膊：“你这次又是第一名吧？”

“吓死了啊，闻哥求放过！”

起哄……鼓掌……大叫……

“对啊，好难的这一次。”

李同学趁老师回写板书，飞快地对着他飞了个吻。

钱老师了，抱着一摞三角尺大跨步走了，雷厉风行的，不愧是副校长。

闻殷抱着教案站在外面等，靠窗的学生很多都看了过来，偷偷对他了个无奈的表。他回了个“听课”的嘴型，那些脑袋悻悻地转了回去。目光不小心撞到坐在最后排并不靠窗的李嘉树，李同学发的目光攻击让闻老师没法着忽视他。

闻殷继续慢悠悠：“可是平均分才62分。”

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层楼梯。闻殷习惯早去教室，开电脑，或者提前看一遍要讲的容。然而等他走到二三班的门，前一堂课的数学老师还在拖堂。满满的粉笔字写了一黑板，好像这次数学考试考得不好，三班的平均分比二班低了一几分，数学钱老师很生气，一生气就难免拖堂。

“我靠，是月考试卷吗，为什么没有一通知就突然发来啊！”

“靠我才49分！”

众齐声：“李嘉树吧！”

“隔二班平均分61.7，一班的平均分61.3，所以先恭喜你们，这次考了尖班第一名。”

闻殷等每个人都拿到试卷以后，才慢悠悠地开：“这次的试卷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