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悔左肩上的刀上是最严重的,深可见骨。大夫说,要是再砍深去几厘,怕是这胳膊都保不住。
“阿悔,在军中……你是怎么解决的……”李卿澜吐着酒气,像在赏玩一般抚敖悔。
还是少年的,却结实健壮的没有一丝赘肉。并不宽阔却也不单薄的膛,肌理平却显现着漂亮的腹肌。随之而的是漂亮的,还未打起神,萎缩在。两条修长笔直的大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对李卿澜将他掰开的角度发着不满。
一想到敖悔受伤,李卿澜便心疼的直不起来。颤抖着手抚摸着,低舐着,虔诚的像个信徒。
李卿澜心疼的抚摸着那些疤痕,有一些伤疤已经淡去,但有些还是近期生长的肉。
能是李卿澜这样公哥能驾驭的住的。一个四两拨千斤就把人推回了床上,起便准备离开,未动两步,却听得后风声,回一看,李卿澜竟又扑了过来。
这次敖悔也颇恼,用了八分力去推他,却不想李卿澜醉酒之气力不足,整个人跌向了桌。待他再起去抓敖悔时,白净的脸上布满了血迹。
“你!你……你放开!”
却不想仅仅是差了这一步,就被李卿澜死死扣。随即,衣服便被大力扯开。敖悔想反抗,但一见李卿澜那额上滴的血,是收回了手。扯了被撕碎的里衣,举手替他轻拭额上的伤。
他只看得见李卿澜,他只受得到李卿澜,那个属于他的李卿澜。
李卿澜就着这伤疤一直亲吻到敖悔的膛,那一刀,堪堪停留在前茱萸上一,但李卿澜却没有吝啬的也将它中,细细品舐。
整个人赤条条的被晾在床上,还被李卿澜盯着看,敖悔脸上羞得都要着火了。
敖悔紧紧咬着牙,生怕自己发什么奇怪的声音。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此时自己应该作什么表,应该说些什么,些什么。
敖悔被咬的有些痛,不知是不是应该了李卿澜的,可手刚抬起,便被李卿澜用绳捆在了床。
绳泡过,饶是敖悔力气再大,也挣不开。仅是这么一会的时间,李卿澜又扒了敖悔的。
挑开外的一层薄,拨里面的肉,手指挤压着中间的小孔,像是要将外渗的挤来似的。李卿澜觉得差不多了,连忙收手,他才不能让敖悔这么快
李卿澜像是同这个不开窍的傻瓜在发怨气一般,逗那玉一会便放开,等敖悔不再那么颤抖了,李卿澜又伸手去逗。
他的阿悔,居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这么多苦。
被李卿澜这样有和侵占的抚摸,加上前那茱萸还酥酥麻麻的,使得敖悔微微兴奋起来。而他本就发不盛,所以有一动静,李卿澜都能一看到。见那玉微微立,一一的向上竖起。李卿澜着似的伸手去摸,一手指微微过,那玉便轻轻颤抖,然后又涨大一些。直到玉完全立,李卿澜才放那看似在玩乐的手指。
而李卿澜见着敖悔的,不由得一愣,这上竟会有如此之多的伤疤。
敖悔吓得不轻,哪还敢再推他,只想看看他伤的如何。
李卿澜低啃咬敖悔的脖颈,像是饿虎一般,要将人拆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