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次离开了我,这次我没有办法再留你……”
中不足的是,墨蝉只有一只,趴在纸上的模样无由来就有些孤单。
生时那么丑的生命,在泥土深潜藏数载,蜕变后爬上树梢便只有一季的……万一有一只认错年份提早爬了来,在树上叫了许久还是孤伶伶的可怎办是好?
“从前、以后,我都会一直在你边。”
“一直在你边。”
黑衣的男人弯腰,把手伸向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的人。他动作缠绵地抚过他发,手指扫过耳背,将秦柏伟抱怀里。
“你的妻是我。”
前站着的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神近乎溺地看着秦柏伟,但和他的所作所为放在一起却让人骨悚然。
…………
“你……”大约又歇了几分钟,秦柏伟开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掉了。他闭上嘴缓了缓才又慢慢地说:“我记起来了…在大二那年我也遇过…遇过这种事,因为太不可思议了我没有去细想,其实……也是你的吧?”
沈夏就站在他前,看着衣衫破碎满淫的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秦柏伟茫然地抬起,沈夏的神仍旧甜蜜深沉。
他似乎被沈夏突然的回应吓了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是不是…连小霞………”
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当年喜的脸庞贴着自己额侧,沉迷过的草木纸香也环绕在四周,秦柏伟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冷、这么无助。
……
“你的一夜、男友、女友…都是我,只能是我。”
轻柔的吻落在耳朵上,沈夏的声音虚幻得像穿透了他的灵魂:“对不起,只有这…只有这我没有办法原谅。”
“…但终究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孩,也不能原谅你的孩被女人生来。”
…
。
执笔的主人停,虚弱地了气,让家仆把它拿起来好让他观看。
却不知为什么老师喜这么别扭的东西。
“这些年和你住在一起的人是我,每一个夜晚我会让你主动骑在我上,扭动你的腰,你以为你在一个女人,但你的人是我,你被男人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被女人满足呢?”
沈夏每说一个字嘴唇都着他的耳轮,温柔的吐息混着字句成为了极为冰冷恐怖的东西——
“接着说。”
“我只好,终结这场梦。”
“人类一直都很贪婪,但我愿意去满足你宁可离开我也要得到的东西——工作、虚荣、世人的价值观、德、长辈的期望…”
在很久很久以前,任何活着的生都无法及的那么遥远的过去,一只笔沾着稠的墨在宣纸上落最后一笔,一只蝉栩栩如生地落在纸上。
他想起当时老师掏珍藏的蝉蜕给他观赏,半透明在阳
秦柏伟艰难地曲起膝,他不敢看沈夏:“……之后我遇到的怪事也是……你……”
青年看了很久,久得拿纸的家仆都手酸了忍不住瞧他,才叹了气小声嘀咕:“蝉也会想被慕吗?”
“作为回报,我满足你的、满足你的家庭,你在盲目地追寻我的影,我就让你看见我的影。”
阳光透过薄纸上的墨倒映一片金黄,简直就像夏天一样,几乎能听见纸上的蝉在金的树荫快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