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注意到他在恍惚走神,的力度突然加,狠狠地再,如无人之境般地来回秦柏伟深。
他能清晰到自己的孔在不为人知地撑开、让无人能见的艷曝在空气中,那对手转而去拧他的乳,力度很大,相反极之温柔的是咬住他耳廓挑动的柔肉片。
他的邻座有些担心地扭望他:“你还好吗?脸都冒汗了。”
紧张过度的秦柏伟没有注意到这份快和沈夏带给他的竟然如此相似。
如果这是梦,就快醒来吧…
幸好沈夏对的味还算正常,没有把奇怪的东西用在他上,充其量恶趣味了一。
他被伏在桌上把脸埋在臂
肉在窄的里被掰到最开,习惯了被手指玩已经很有觉的后贴在椅上,奇怪的觉让秦柏伟哼了一声。
极力忍耐的秦柏伟都不知要对课铃期待好还是不期待好,以他现在的样也没法光明正大走教室,万一在课前还没消退,只有他一个留反而更惹嫌疑。
他还未来得及憋气,另一只手离开了被玩得起的前方,两手一起掰开了他的。
秦柏伟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泪从他角渗,他努力向上天祈祷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这个祈祷似乎应验了,当他开始因为缓缓的异被带动着气时邻座似乎也对他完全失去兴趣,没有再问他为什么呼困难。
秦柏伟心里痛哭泪,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一定很难堪,就像沈夏靠在他耳边说的那样「你知自己脸上的表有多淫吗?明明一副沉浸在快中的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
…无论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嬴了,秦柏伟已经成为被蜘蛛网捕捉的猎,每一丝反应每一缕绪都随它控制,他只能无力地留在原地,等待被吞吃的一刻。
但很快脑里的担忧就被现实击倒在了一旁。
恐惧与望交集,这种异样的快在一无形的大的他时达到了极限,让秦柏伟几乎濒临崩溃。
被侵犯的觉很像沈夏为他扩张时的,秦柏伟已经没空去想那么多,他咬着唇忍住呻,增加着的手指却让他很难不随它起舞。
每到这时候沈夏都喜把他挑拨到颜面全失地喊着「我」、「快来」之类的话,而他也的确很没用地只能照着那个控制狂说的许多正常时绝对不能接受的动作。
那两只手还在蹂躏他的肉,重覆被挤压的开始传来湿黏的,他原以为这就够糟了,但当有什么东西钻里面的时候他差没把课桌推倒。
他提心吊胆后终于在激烈的心中停在原应隐藏在深的前。
“……今天有。”秦柏伟僵着挤笑脸对他说,幸好这位邻座也不是的格,见他没事就继续专注听课去了,另一侧的邻座脆就趴在桌上睡觉,恐怕一时三刻都不会发觉秦柏伟的不妥。
的节奏越来越快,平日习惯的后柔得没有半反抗能力…他明明安稳地坐在椅上,没到半冲击力,没有温也没有生人的气息,却地会着被穿的快,觉着没有东西堵的中渐渐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