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的话摸摸这里吧。”沈夏把秦柏伟的又一些,拉起他那只手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到肉棒一一快速自己的过程。
“你里很紧很…被包裹着的觉很好,我很喜。”
“你醒了。”
被迫承受了太多的快让还是一次的他不知不觉陷昏沉中,也不知被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一间陌生的寝室中,上裹着气味熟悉的被,除了腰以钝得像死了一样以外倒还算清。
“学长……!”他忍不住哭着伸手去推沈夏的大,但对方只要摸几他不争气的阳就能让他失去力气,手掌弱无力地抵在沈夏上反倒显得拒还迎。
秦柏伟吓得几乎停住心,连呼都轻缓起来,却忆起了时的残留快,沉重的半顿时发麻钝痛的后遗症全袭来,差让他呻声。他已经尽量咬住嘴唇不敢让学长发现他醒了,灯光那个人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顿,回过朝他走来。
他艰难地转了个角度,看见一个挑的背影坐在桌前工作着,泛黄灯光晕映就连背影看着都很帅气……
…为什么呢,突然又有兴。
“不…不行了……啊………”
被人从正面上和背后上的觉完全不一样,秦柏伟还未过不应期就受到了新一轮压迫的快,过度的官反馈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求饶,但无论他怎么叫喊试图逃走,就像被肉楔钉在桌上一样没能逃开半。
看见秦柏伟对自己避之如蛇蝎的样沈夏也不在意,仍然像他平日那样温文地笑了一笑,坐在秦柏伟床边制
是学长…………
这无疑对秦柏伟是一种很大的刺激,他无助地哭了几声搐地了来,沈夏笑着沾了那些涂他嘴里,这次秦柏伟连合上嘴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任由那些停留在自己嘴唇和上,失神地看着天花径直呻。
沈夏自在地受着因为缩紧的后,等彷彿已成为木偶的人动了一后把他翻了个,握紧他骨开始冲刺。
讲桌上的人已经叫得声音沙哑,随着每一肉撞击的啪啪声呻着,好像那些声音是被男人的肉棒从里撞来的一般。
随后逐渐加快的一又一让他再次失去仅有的理智,原本脏受压的错觉一消失,剩的只有灵魂被捣碎的快………
讲桌上,尚且青涩的青年被彻底压制在木制桌面上,他的双被狠狠打开折在前,上只剩一件前大开几乎被两人动作成菜的白衬衫。而在他前狠狠腰的男人看上去更成熟一些,上衣整整齐齐,只有解开的裆中狰狞的肉棒正一捣着原本紧致的,每一都带乳白的黏,又裹着一起捣回去,看起来湿得一塌糊涂。
这里明显不是他那被自己和三名室友整得跟像狗窝似的寝室,它除了少量整齐有序的生活用和书本外几乎保持了最原本的光鲜模样,另外三张床上都没有被褥,看上去只有一个人在住的样。
他听见沈夏这样说,就像品尝某大厨名菜似的评语让他全发。
,他试着挣扎,自觉已经尽力的挣扎只让他摆了两,看上去就像诱惑来犯者更激烈的侵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