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秦柏伟着气,简直不敢置信。沈夏亲了亲他嘴唇,交换了他们之间第一个吻:“你的味很好,我很喜。”至于舒不舒服的问题本不用问,秦柏伟反应过度的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他生活上的空白。
教室里灯光太暗,一拉开距离就看不清学长的表,但光是用想的就知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不知羞耻…大张着被人…那不是女人吗?!就算喜男人,秦柏伟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像女人一样使用!
就像秦柏伟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人压在讲桌上暴一样,他也没想过自己的竟然会从后方得到快…对,没错,即使比起平时自得来的快怪异许多,那种让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东西仍然叫快。
沈夏的力气真的很大,他只用了一只手就让秦柏伟像被碾压的虫一样动弹不得,刚过着的两也使不力气去踢他,只能会着手指一探深,打开从来没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以前看电影他还嘲笑过主角总会因为反派几个字的威胁任由对方拳打脚踢、直到援军到来才反败为胜。他以为那是一种胆小懦弱的犹豫,直到轮到自己,才明白世上确实有些威胁你不得不十二万分地重视,就算明知不作反抗的场会很糟糕
“啊啊啊啊啊………”
被势地来的人一时间说不话来,直到觉到挤他两膝间的沈夏打开了他大,手指要探后方隐蔽的,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沈夏了第二手指。
他轻柔地哄着:“放心,我会负责让你湿得不会受伤的,但你再敢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了。”
重要的是,着他的人是他偷看了好几个月的学长。
“等等!会裂的!!!”
秦柏伟承受不住叫声来,还不够十秒就失神地在了沈夏嘴里。
沈夏抹抹嘴站起来,等他停余韵的搐。
他声音中的惶恐太好笑,沈夏忍不住笑声来。
“不行!放开我!…”沈夏没有理他,他正忙于探索秦柏伟隐秘的,让那些柔的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颤抖,每一反应都在他控制之中。
秦柏伟立即僵在讲桌上。
“只是手指你就叫成这样,等会我用这个招呼你你要怎么办?”他把自己仍然的肉棒鞭一样在秦柏伟间,吓得某人都语无次了。
“等等!学长!这里…这里不行…!”
而且烈得不容错辨。
“我…我只是……”秦柏伟说不话来了――沈夏突然半跪来住了他的东西――那觉太过好,沈夏的腔湿温,和秦柏伟不同,他很熟练知怎么用合腔肌肉让人快乐,甚至能把秦柏伟的阳吞到咙,用狭窄的咙去挤压收缩。
”
沈夏笑着搂住他脖在脸颊上落一吻:“别这副表,你不是喜我吗?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快乐不好吗。”
不计较容的话他的语气简直像人间的甜言蜜语,秦柏伟瞪大了看着他,为了他言语中不容置疑的意图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不行?”
“呜……”手指在弯曲动,上那一时又酸又麻,他到角又有泪,总觉得自己像在接受一场没有尽的拷问,忍耐过去一波又一波,就是死活得不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