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觉明一走，汤靖川和惊雷的人肯定会迁怒他们。

假面之人见这形势，也纷纷落荒而逃，幸好他们无足轻重，也没人拦着他们。

贝觉明张开双臂，看着自己上的光芒，他勾唇轻笑：“我要走了，其实离开这里未必是一件好事，但我必须这个牢笼去看看。”

“你……你胡说！你他妈撒谎！”乔惊霆厉声吼，“不可能，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但他还活着，他的意识始终都在，他早晚会夺回的主控权。”

赵墨脸上的面瞬间退去了，了那张阴翳却不失英俊的完整的脸，他覆盖面的位置，刚好跟贝觉明的胎记在同一边，就好像是为了陪伴贝觉明。

“老大，我们怎么办啊！”

贝觉明看也没看那帮人，他转向了赵墨。

“不可能……你胡说八！”舒艾的泪控制不住地往，“沈悟非是我们的同伴，我们一起战斗过、生活过、同甘共苦过，他一定还在，他一定会战胜你，他会回来！”

豫太久，就大声：“我选择离开游戏！”

他们不能接受，绝不接受。沈悟非是主人格也好，副人格也罢，他真实地存在过，他有自己的格，有自己的思想，甚至有自己的童年回忆和完完整整的人生，他曾经孤僻而胆小，但逐渐从心接纳他们后，就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勇敢，他不断地化自己，他费尽心思研

“悟非不会放过你的。”乔惊霆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悟非永远都不会放弃！”

赵墨毫不犹豫地拿了旅行卷轴。

贝觉明走到赵墨边，轻轻将手覆盖在赵墨的半脸面上：“让我看看你的脸。”

“把命留！”韩开予狂吼着扑向赵墨。

贝觉明的立刻被光芒环绕，汤靖川和韩开予想冲上去杀了他，都被隔绝在外。

假面的人一听，纷纷崩溃了：“老大，不要丢我们啊！”

贝觉明拍了拍他的脸，只轻轻说了一个字：“跑。”

贝觉明一抬手，众帝之台那及踝的绿草瞬间蹿了好几米，形成了一度实的墙，将韩开予彻底挡住了。

“他呀。”贝觉明笑，“你们都误会了，他自己也误会了。”

赵墨的在消失前，平静地说：“觉明，有缘再见了。”

赵墨的脸很难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贝觉明。

“……什么意思？”

贝觉明阴恻恻地笑着：“只有主人格控副人格，哪有副人格控主人格，这么简单的理，沈悟非其实心里很清楚，他只是不敢承认，不愿意承认。他是我制造来应付规矩繁多的现实世界的虚拟人格，游戏后，我发现他依然很好用，才频繁地让他现，成为我计划中的一分，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就没有再来的必要了。”

贝觉明哈哈大笑：“沈悟非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他只是我用来控你们的工而已，你们就把他当……一个程序好了。”贝觉明用最轻慢的气说着最残忍的语言，“现在他的任务完成，就被卸载了，这样好理解吗？”

众人心大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灵层面上崩塌了。

“我并不是沈悟非的第二人格，正好相反，这个本来就是我的，沈悟非，才是我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