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清抬了一：

“你睛有些发红，似乎昨天没睡好，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耽误了你工作？”

于杰走过去，希特勒脆连尾巴也不摇了，站起来抖擞几，慢慢踱步走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李潜清笑了笑，把他的手翻来，亲了一手心，于杰的受不了，立刻趁他不备缩回来，李潜清也不在意：

“还行。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拐到另外一栋颇富现代化气息的大楼，人很少，四周极静，上了三楼一间手术室，几位医生都已经等着了。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和李潜清说了几句话，交代一番就离开了。

略一翻，把人压在了，他捧起对方的脸，顺着薄唇，巴，锁骨，一路啃噬去，唇齿交替，于杰被他莫名的举动懵了，才要挣扎躲闪，李潜清却撑起上半，遥遥望着他：

他想起许多年前第一次去李潜清家，那时候要学电脑，没地方，李潜清拉他回了家。确实是上个世纪的事了，细节想起来都有费力，他看着小巧的笔记本，有迷糊：

“笔记本那时候就有，你不知而已，就好像你没在意过我一样。”

“的确因为你，但也不算是工作上的事。你不懂也就罢了，快睡。”

“我怕迟到不好，你...早叫我。”

李潜清也躺来，和他面对面，伸手轻轻拍他的背：

“先休息一吧。”

李潜清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的手骨，摸起来很舒服，他使了些力，住对方想要撤离的手掌：

希特勒不大甘愿，整个趴在地上，偏着搁在两只前脚上，后伸的笔直，大尾巴甩来甩去，一副受伤的样。

被他这么一闹，于杰哪里还有心思继续睡去，两个人都起了床，一块去楼吃了早饭。时间还早，李潜清拿了笔记本，放在园里的石桌上，细细看公司的年度财务报表。

他在心里笑于杰太傻，更忍不住笑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傻。

李潜清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用巴来回恶意地轻蹭于杰柔的发丝，微的让他满意地笑了。两个人靠的极近，于杰一说话，温的气息就上李潜清的颈项，扫过他的四肢百骸。

“那时候的电脑多笨重，好像15寸电视，后面还有个大大的尾巴。”

了去医院的时间是10，还早着呢。”

“别理牠，你过来。”

于杰带着希特勒绕园走了一圈，牠还不满足，继续在他脚边磨蹭。于杰蹲来，摸摸牠厚重的发：

“我知。你安心睡。”

于杰应了，刚要闭上睛，却在目光扫过李潜清的时候，滞了滞，靠近些望着他：

于杰试图用手支起上半，结果还是有重，只好乖乖躺，侧过轻轻扯李潜清的衣角：

李潜清一把揽过他，吻了吻白皙粉的侧脸和近乎透明的可耳垂，然后将巴缓缓抵在他的，两只手紧紧环着他，低声说：

两个人到了医院，时间还有些早，于杰经过大厅，犹豫着自己该在哪个科挂号，未遂，被李潜清拖走了。

“是不是最近工作很忙？”

这样正经的话，于杰不好反驳，也不想应他，站着没说话，睛扫过电脑屏幕的时候，不由得凑近了些。

他们让于杰躺检查，折腾了半天，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