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罄接了一个电话，向连天行说：“

☆、第108章今晚竟然不敢像之前那么浪

计寒：“好……”

计寒不敢多说：“请连教授指教。”

“是这样。”计寒望了望安宁的背影，心中忽有所，轻声说，“难安宁是……”

怪异的是，这本笔记上记录的东西，莫成君却从来没有提起。2005年的一场火灾，把研究所所有的资料毁于一旦，更让正在治疗心脏病的连天行病发休克，接连几年都倒在床上。而国际上提到“大脑深层意识的第一人”，从来都是莫成君。

连天行缓缓向计寒问：“楼少卿的意识世界，你觉得是什么样的？”

老人微微哼了一声，说：“他除了会到拉关系、窃取别人的成就，还懂个屁。”

温阳青着脸了：“他就是连天行的儿，你别说是我说的啊。”

“嗯……十天可以。”

老人面庞清瘦，已经痪，语言交也有些困难，神间却还是有倔。楼罄问候之后：“连教授，计寒想去我父亲的深层意识里查探一，你觉得怎么样？”

计寒说：“没研究来。”

题。

难……莫成君窃取了连教授的研究成果么？

计寒：“……这办法……”一不小心就真死了。

温阳很久都没敢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后来莫成君住了几天病房，请楼少卿给他找了关系。那年轻人被送了公安，在监牢里关了几个月，工作什么的都没有了。”

连教授有笔记的习惯，时不时把脑中所想记录来。据这本笔记，初层意识和深层意识的开发蓝图在2001年就已经制定，现在已经用在实验上的各种用剂，连天行教授当然都有很详细的计划，还行了一些科学实验。

计寒向着楼罄望了一，楼罄的脸微白：“不会有危险么？在里面死了就是死了，意识没有办法恢复。”

“我也没有研究来。”老人有着恼，缓缓地吐了一句，“如果你觉到危险，可以自己提前自杀，造成意识微弱，濒临死亡的时候有个自我救助机制，产生足够的痛苦和剥离度，那时候就会自动醒来，总之要慢慢地死，不能死得太痛快。”

连天行住在郊外一间疗养所里。

计寒把笔记一扣：“当年那一场火灾，你们是不是调查过？”

老人怒：“我现在没有研究室，又没有经费，这是唯一能想到的有效办法！”

计寒想了想，突然回忆起一件事：“几年前的时候，的确有个年轻人来研究所闹事，似乎是连天行教授的儿，说导师‘剽窃’‘故意纵火’‘害得父亲危在旦夕’，似乎还把他揍了一顿。我听说之后就以为是胡乱闹事的，后来……”

连天行说：“莫成君没有研究过紧急求救？”

“外在和心不一样，现在难说。”计寒补充，“我想速战速决，在里面待十天半月就来，不至于被楼少卿发现。”

安宁默默地走开了。

温阳说：“那有什么好调查的？一看就是作案。起火的时候研究所没有人，也没少太值钱的东西，其他人的办公室只不过是略略烧了一些，不痛不，就是把莫成君和连天行相连的办公室烧了。最后找不到纵火者，也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