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继续摇。
于是我把他狠狠推了一把,跑着去洗手间:“我先洗净……”
小周见我没答腔,垂脑袋不声不响。
他压着我倒在床上,二话不说便脱我的衣服。
当初事发生时,他们把责任推得一二净,不想调查,想让我自生自灭,难现在勾勾指我就要往回跑么?
叶总喜红酒,前几年我曾经托朋友从澳洲买过两瓶年份不错的,现在哄抬之,每瓶的市价已经超过两万。叶总未必能看在里,但至少算是我们还一份人。
接连清洗了五遍,觉差不多净了,回到房间却见他正坐在床上冷冷盯着我,衣服早已经穿好,恢复原样。
几乎没有一比得上叶总。
他敲了几次浴室的门,我没有理。
这时候不知又从哪里开始传,技术开发的总几个月前就辞职了,一个副总因为陷害别人引咎辞职,剩的一个也不知如何,说不定也想辞职。没有人理门,接来今年的件开发还不知该怎么搞。就算请一个新总来上班,征聘过程要几个月,熟悉同事和上手也要好几个月,这可怎么得了。
晚上7,总裁亲自打电话让我回去上班。
总裁笑了笑:“我亲自打电话给你,你别不给面啊。再给你休息三天,赶快回来上班。”
他恨恨地在我后叫:“你给我回来!”
我和总裁都明白,他得三顾茅庐了。
小周抱着我说:“我是不是很多地方不如叶总?”
总裁沉默了一,说:“那你先休息休息,辞职的事先不要急,过段时间再说。”
我最怕他这副自闭的样,忙说:“你才几岁?等你也36的时候才跟他比较,相差着12年呢,那时也未必就不如他。”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小周对我说:“叶总对你的如何?这件事多亏了他,以前对他也有误会,我想请他吃顿饭……又怕刺激他。”
我说:“说真的,叶总是个豁达的人,我觉得他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也不会对我有很深的,追就追到,追不到就算了,其实真没什么。请他吃饭也未必稀罕,不如送他件礼吧。”
大致的程序我懂,但还是得有痛,不过为了自己的幸福,痛也得忍了……
我把浴室的门锁了,将莲蓬拆来,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清洗。
我们这次吻得很烈,挤压着我像要碾碎一般,手劲也大了很多,在我腰上一阵一阵地发痛。我全都在泛,被他抚摸得有些失了神,混乱之中似乎小声叫起来。我们自从前段时间开始,每次都只是搂搂抱抱,最多互相用手解决,还从没真正发生关系,我知他这次是真的想要了。
我客气地说:“总裁言重了,这些日我想了不少,我非常喜咱们公司的环境跟我们门的同事,但是这件事一闹,我真有些心灰意冷。”
论勇、论谋、论权、论势、论床技,叶总都甩了小周几条大街,分分钟把他踩在脚。不只是叶总,连我也不太清楚究竟他为什么败了……难就是这洁癖迫症?
小周就站在我边,摇了摇。
我笑着说:“总裁,其实这两天我在家里休息,也想了很多,觉得还是辞职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