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把客厅的灯打开:“你喝酒了?”
我愣了一,自作聪明地说:“生活有条理,心才健康。”
他铁青着脸不说话了。
“好……”我很抱歉地笑着说,“叶总,正如您所看到的,我的迫症真的很麻烦,您如果想重新考虑是否跟我交往的问题……”
我一
我立刻说:“好,我现在上回去。”
我连忙笑着说:“我开着车呢,自己回去就行。”
我微微怔愣。难他还喜别人给他添堵么?
“那正好记录啊。”
我连忙发短信:“你怎么门跟踪去了?现在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他恼了,僵着脸不说话。
正在这时,我收到了一个短信,是小周发来的:“庄老师,查到你小姨未婚夫今晚的行踪了,有问题。他今晚去了一家大酒店,待了两个小时又来了,之后回了家。”
“您印象最深刻的床伴是哪位?”
门时我又很抱歉地说:“叶总,继续交往的问题,我看我们之间就算了吧,好么?我除了能给您添堵,实在不会别的……”
“忘了!”
是在您家里,不如把以前床伴的况一记录吧……”
我打开“一夜/几夜/约炮/随便/危伴侣”的页面:“他们叫什么名字?”
“……”
“姓名,年龄,你所有知的联络方式。”
一个人轻声开了,声音飘飘忽忽的:“庄老师,你跟那个叶总分手行吗?”
我想了一:“从您印象最深刻的床伴开始说起吧。”
他正靠着墙角坐在地上,脸通红像是醉了一样,半抬着望着我,手里还拿着一个空酒瓶。我走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发,竟然发了烧。
他皱眉赌气:“我前妻。”
他捡起手机,微微有生气:“等我我查清楚之后再把资料发给你。”
“小周?”
我仰面躺在沙发靠背上着眉心:“好……”彼此彼此。
他非常不地看着我,最终又一尴尬的神:“就是不记得。”
没有人回答,地面上却传来咕咕噜噜动的声音,一个空酒瓶从一个寂静的角落里了来,在月闪着微微的荧光。
他有不:“你说算了就算了么?”
我轻轻喊了一声:“小周,你在哪里?”
他冷冰冰地看着我:“你胆的确不小。”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我怎么觉得跟你交往不是享乐,而是在给我添堵呢?”
“我送你回去。”
“……”
“您不是经常去那间会所么?”
我把前妻的资料记录在“长期伴侣”的分类里,忍不住好奇问:“您经常带我去的会所,记得曾经遇到过两个侍应生,看您的神都不太正常。跟您发生了关系吗?”
告别了叶总回到家里,推开公寓大门,房间里却一盏灯也没有,黑漆漆的没有动静,满屋的酒气熏鼻。
一直记录到晚上10,我们两个都疲力尽,他躺在地板上的毯上紧闭着双目:“今晚就约到这里为止吧,这真是我这辈最痛苦的约会。”
他的脸很难看:“今天是来约会的。”
他气得有说不话来,微眯着睛:“你要怎么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