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尝试回忆那会的景,就会慨:“好可惜啊,都不太记得你哭成什么样了。”而一旁的祁连初肯定会很自然地否认,一咬定:“我才没有!蛀牙是什么,能吃吗?”
“扶稳,摔毁容了概不负责。”萧贤双手紧握车把,抬脚踩踏板,自行车就晃悠悠顺着小路前去。风变得大了,呼呼乱两人的发,也乱了思绪。
夕阳西,微风拂过林间,树影婆娑。祁连初呆呆地看了一会,然后回过,双里仿佛有光一般闪亮:“小贤贤!你骑车带我去玩啊!”把车的脚撑踢起来,萧贤使了个,地上这只就坏笑着爬起来,手脚利索得和刚刚那副发的样完全不同,稳稳地坐在后座上。
这算是一个黑历史吧,毕竟萧贤目睹了祁连初张大嘴被牙医牙的整个过程。一盏发刺白光的大灯,几支看上去非常锋利的工,还有穿着白衣服罩像他们刚刚看过的恐怖电影里杀人一样的医生。
算是炫耀的一方面,青期的男生总幻想过被很多人喜,所以这一天屉里的盒多少往往成为他们比较的标准。尽并不会吃,好甜的男生比例不大,可是分发给大家也是
今天萧贤又记起了这件事,很久以来的第一次,因为摸到了自己屉里几乎堆满的大大小小盒。
蹬着自行车往山上回去,宅越来越近,灯光也越发明亮。萧贤觉得这段路好短,短得就像一眨已经过去。背后突然传来小声的询问:“明天也教我吧?”他没有回,而是脆地回答:“嗯。”
【蛀牙】
“不行不行!太快了!”
这个画面既恐怖又有冲击力,如果不是自己要求待在旁边,萧贤本又胆大,肯定会像床上的家伙哭来。
蛀牙嘛,就是甜到腻了,牙齿坏了。
另一个家伙就不成了,又懒又甜,上中之后还好,以前小学、初中不知吃了多少糖果心,还要去蛀牙。
萧贤的一牙白而亮,大概是家里抓得严,他自己也一板一照,刷牙之类的从不糊。
中途祁连初摔了无数次,天快黑了,萧贤冲上去扶稳快倒的车和人,无奈地叹了气:“算了,明天再来。”手里的人一散架了一样,坐在地上手腕,控诉这骑车不是他能的。
车上胆战心惊,生怕跟小时候那样摔了。萧贤扶着后座,指挥他该怎么动脚往前,还有什么时候微微两边刹车减慢速度。
灯亮了,是时候回去吃饭。
但是到假期最后,萧贤还是没教会对方骑车,带人闲逛的能力倒是提了。
萧贤快被这家伙烦死了,最初想看他丑的心都淡了,现在只想早早结束教学,好放过自己受折磨的耳朵。
萧贤觉得腰间一紧,低看去,原来是祁连初的手环抱住他,还把脸贴在他后背,糊不清地哼起歌来,只能听到几个音调。绕着山边转了一圈,那双手依旧紧紧搂住,透过衣服也能受到另一个的温。而祁连初意外地安分,不对他说什么,乖乖哼歌欣赏风景。
可能受外国电影、电视剧影响,从小学开始,班上的女生就在一些节日给喜的男生甜。初中那会大分还是随大觉得好玩,屉里的基本是糖果和小糕之类的心,偷偷摸摸,连名字都不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