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昊哈哈笑，推着图去了边上的卖场超市，临近打烊，超市里人还不少，都在买折价的熟，两人拿了两瓶啤酒，也去了熟区，挑挑拣拣，只挑来一盒花生米和一包凉拌豆腐丝。排队等结账时，安昊突然提起：“上次的枇杷蛮甜的，我妈也说好吃，她嘴巴很刁的。”

安昊说：“看况，看心。”他朝图眨睛，脱了帽，成一团屁后的袋里，说：“我嘛，今天心不错，玩玩。”

安昊脖上纹的是被锁链捆住的骷髅

安昊拍了他，大喝可乐，大笑：“图，你怎么这么好玩！”

说着，他拐了留园路。留园路狭窄，但晚间没什么车，图和安昊并排走着，古木森然，留园路上幽静安宁，没有人说话的时候，图甚至能听到安昊的呼声，他看了安昊，他双手袋，正走一片路灯光里。他脖上的纹清晰了瞬，旋即又黯淡，难以辨识了。

安昊也，一只手兜里，踢踢脚的石，问图：“随便走走？”

他从袋里摸两双一次筷，一并扔了图的车篓里。图没有说什么，推着车，往路对面过去。安昊跟上他，沿着桐泾北路漫步，他轻闲地讲话：“上次的音响卖掉了，卖给了我妈的麻将搭，赚了钱，次请你吃饭。”

安昊看着他，睛睁大了些，说：“你喜？那我也喜好了。”

图说：“有时候比车快。“

图说：“那不是该请你妈妈吃饭吗？”

安昊放了包凉拌豆腐丝和一瓶啤酒在他的车篓里，指着远，说：“停在那里。”

图把爆米花给他，有些无措地说：“那你吃这个，吃这个。”

图庆重新垂睛，嘎嘎地嚼酱肉，说：“注意安全。”

图问：“你不喜？”

图哭笑不得，问他：“你怎么有时，有什么不？”

去。图庆一个人吃晚饭，看到图，抬了。图说：“我去歇。”（我去会儿。）

他们看的是国片，系列电影，一通狂轰滥炸，眠效果却极佳，图差睡过去。来后，安昊懊恼地说：“没想到这么难看，次换你挑电影好了。”

图不响，看着他，安昊的严肃神没能维持太久，他又笑来。他笑着从收银台边的货架上取一盒安全套。

安昊板起脸孔，说：“那还是不要了，吃一次就好了，一直吃，印象太深，以后没得吃了就没办法了。”

图说：“我朋友上次还说你有个，看来她看走了。”

图说：“那蛮好，次买了再给你。”

安昊哈哈笑，：“请过她了，可以请请别人了。”

图笑着应声，拿上自行车钥匙就走了。他和安昊在来客茂的嘉禾外面碰，安昊了鸭帽，穿短袖，一枚唇环又现在他的唇上。图买了可乐和爆米花，安昊看到，指着唇环说：“我不能喝可乐，会漏来的。”

图伸长脖，看到了安昊的吉普车，了，轻声说：“我……要去上班了。”

到了停车场，图去拿锁在路边的自行车，安昊走在他后面，问他：“你平时骑自行车？”

他开了锁，握住车龙，问安昊：“你开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