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声音对他说:“顾少,我调教过的人――除了燕林――就只有你了。”
嗯?
咦?!
“你――”怎么怎么可能!关天远不是人见人ai花见花开(想多了)的关天远?难dao不应该有无数人前赴后继想跟他这样那样一xia、不、很多xia吗?还是他理解错了关天远这句话的han义?
顾渊抓心挠肝的想知dao关天远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后边的话却被关天远的指tou给掐回了嘴里。
关天远两个指tou夹着顾渊的嘴,顾小少双yan瞪大,“唔唔唔”地想表达什么,但男人却在他耳边说。
“嘘……”
顾渊安静了xia来。
关天远慢慢松开手指,在暗夜里盯着顾渊。关天远真是有一双勾魂摄魄的yan,这么昏暗的地方顾渊也被那来自深渊的眸光直击了心脏。
他的心“突突突”地猛tiao,关天远托着他的tui,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地坐在tui上。而后关天远捧着他的脸,把他挤成一个鸭zi嘴,埋tou亲了一xia。
“顾少,吃醋了?我闻闻,怎么连空气里都飘满了酸味?嗯?”关天远假装嗅了嗅,又蹭上去亲他一xia。
顾渊坐在关天远shen上,慌乱地叽咕dao:“谁特么吃你的醋,我就是好奇而已,好奇你睡过多少、唔唔――”
男人放开了他的脸,改为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放在他凹陷细瘦的后腰上亲他。
使劲地啃了顾渊一通,关天远放缓了节奏,han着他的唇ban轻声说:“只有两个。”
说完不给他问的机会,他又封住了他的嘴。
只有两个……除了燕林就只有他……光是这句话就让顾渊浑shen酥麻,缠着关天远吻得无可自ba。
他不知真假,迷瞪瞪地想,那就当是真的好了。
关天远火re的手掌抚摸着顾渊韧xing十足的腰窝,贴在他mingan的肌肤上尽qing地摩挲,霸dao狂烈地吻他。
那条cu壮的长蛇从关天远宽松的泳kuxia面ding上来,贴着顾渊nang袋xia方的柔nen不断地戳nong,nong得他扭着腰一直yin叫。
关天远亲了半天才放开顾渊,顾小少已经被人亲得意乱qing迷,挂在关天远的脖zi上大kou地chuan着气。
关天远帮他把嘴角的koushuitiangan1净,他气chuan吁吁地小声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除了燕林之外――”
“因为你傻啊。”一边回答,关天远的手一边钻jin了顾渊紧shen的四角泳ku。
“呜……你才、才傻。”男人的中指chajin他的tunfeng,顺着沟壑huaxia去,最后摸到他已经sao动不已的小嘴,an在上面rou了几把。
顾渊连忙夹紧屁gu,羞恼地chuan息:“不要……”
“哦?”关天远的指腹在他柔nen的xue心轻轻地rou,边rou边问,“真的不要?这里都开始liushui了,顾少。”
“你真当我傻……”顾渊怒dao,“怎么可能liushui。”
“啧,原来顾少不傻啊?”关天远嘴里都是促狭的笑意,他一dian不客气地把顾渊的kuzi给剥了。
顾渊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却pei合着关天远脱掉了shen上唯一的一块布料。
他仿佛总是知dao他,知dao他嘴里哪些是真心话,哪些只是qing趣使然。顾渊不想zuo的时候关天远就会停xia来,但他不是真的停止,而是开始引导他的shenti,cao2控他的qing绪,把他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
他在关天远面前战斗力为零。
顾渊伸chu手,帮关天远把xing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