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华说得轻描淡写，但还是让陈凡震惊。

“你疯了！不行！我早就和你说过转世等于重生，他已经不是天佑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陈凡站在他对面，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今天午才刚刚买回来的符纸和桃木剑。

“抓了什么？”

廖华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

阿川有些挣扎，但还是跟着廖华走了上去，陈凡还能听到他们渐渐远去的对话。

陈凡心里有种奇怪的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廖华，如果挖心的人真的是他，就算是整栋楼的人都去了，也抓不住他。

听了一会儿，陈凡发现阿川也在，忍不住问：“怎么了？”

廖华似乎在打量髙熙。“看来你真的对他很伤心，连五帝铜钱都给他了。”

廖华没有回答，陈凡又看了一电视，上面已经换了一个节目，围在前面的人也走了，他提着东西上了楼，心里隐隐有一种觉，这件事和廖华有关，只要与心脏有关的事，他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廖华。

“我要你帮个忙，让天佑回来。”

廖华的语气一瞬间颓丧，仿佛瞬间被蒙尘，悲伤顺着睛刚要散开却迅速被他斩断，换成了一如既往的淡笑。

一提起天佑这个人，陈凡再次皱起眉。“你之前说天佑是自杀，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廖华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笑眯眯的转过。“阿川，我们回去吃饭吧，我今天给你了你喜的菜。”

“我要你帮我法，把天佑的心放阿川里。”

没想到稍晚时候竟然还会见到廖华，他主动找上了门，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髙熙警惕地站在他对面，看到陈凡过来之后迅速跟在了他边。

你吃过心脏吗？

“一只挖心的鬼。”阿川说。

“你们想要找人去抓那个挖心的鬼？”

“我想请你帮个忙。”廖华站了起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带着数不尽的风。“如果成功了，我可以不计较天佑的事。”

找凶手......”

“对。”

“不知，最近楼里还计划着要不要找几个人晚上去巡逻，找一找，要是人的话就交去，要是鬼怪作祟，正好一起抓了。”

“人为？还是......”陈凡的话没有说全，但阿川已经知他的意思，这栋楼里住的人一半都在和鬼打交，他也并不避讳。

“死了两个人，都掏了心，惨啊。”

陈凡想起之前髙熙说自己杀了天佑，意识地上前一步，将他挡在后。“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

只要想起这句话都会让他觉到心惊肉，陈凡上楼的时候果然有人来约他一起门巡逻，但被他拒绝了，那些人摩拳掌，发誓一定要找挖心鬼。

廖华猛地转过，锋利的目光犹如一把柳叶刀，透着寒意地看着陈凡和髙熙。“若不是你们......不，就算没有你们，以他的格，也会寻死。”

陈凡听到声音扭一看，廖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似乎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变化，只有在幻境中的时候才有区别。

“什么意思？”陈凡皱起眉，心里却一句有了一种不好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