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主要分为两派,一派以jie夫为首,另一派以另一位大人为首,许多官员一旦踏ru京城官员的ti系当中,就不得不站位,这不能避免。”
“这样一来伯父会不会很为难?倘若有官员知法犯法。”陆斯羽问dao,他对于官员派系不算了解,但却知dao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dao理。
“这dian你也不必担心,”宋珏宽weidao,“jie夫如今的地位太gao,若是他仍然特立独行,反而很难在朝堂中立足,反倒是自成一派,笼络一批官员,表面上像是在跟皇上作对,实际上也是在悄悄为皇上办事。”
“伯父走到如今这个地位,想要继续维持也不容易。”陆斯羽说dao。
“你放心吧,jie夫一直都知dao什么该zuo什么不该zuo,绝不会越过底线,而且皇上也很英明,一般不会执意zuo某一件事。”宋珏说dao。
“其实皇上想要培养嫡系,也是希望庄宋两家不要越过线吧?”陆斯羽突然问dao。
“嗯?怎么突然这么问?”宋珏好奇问dao。
“只是突然想到这一dian罢了,如今朝中虽然分为两派,但zuo主的还是伯父这一派系,再加上小舅的皇商shen份,说到底,庄宋两家是姻亲,相当于一家,皇上绝不可能让朝中的局势变成一家独大。”陆斯羽分析dao。
“说的倒是有理有据,只是你什么时候对朝政如此有研究了?”宋珏问dao。
“只是平时闲着也是闲着,想的多了一些而已,”陆斯羽笑了笑,“其实朝中的局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完全一碗shui端平,即便是再聪慧之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yanxia伯父和皇上都很聪明睿智,但保不准哪一天突然犯糊涂,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皇帝年轻的时候建功立业,足以名垂千史,但因为老了犯浑,在史书上的名声一落千丈。”
他学的是五千年的历史,说到反差最大的汉武帝算一个,唐玄宗也算一个,汉武帝还好,或许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功劳实在太大,即便是史书上对他的评价也是褒大于贬,倒是唐玄宗,都说如果不是他中晚年的生活作死,他在那么多皇帝当中的地位绝对要gaochu不少。
“你说的对,只是这件事我们也无能为力,我们如今能zuo的就是安分守己,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宋珏gan慨dao,对这件事也无能为力。
“嗯,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陆斯羽diantou,在这个帝王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时代,提chu君主立宪制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所有的制度都要经过时间验证才是。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话也没什么问题,说到底现代在使用的那些制度也并非全无漏dong,除非他是从几千年之后回来,这些制度也经受住了时代的的考验,经过了各种修正和完善,确定可行,他才有可能说一句那才是真正的好制度,否则就相当于纸上谈兵。
“不要想太多,你只好过好你自己就行了,只要我们不zuochu不该zuo的事,皇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宋珏拍了拍陆斯羽的肩说dao。
“我知dao了,小舅。”陆斯羽连忙diantou。
“锦寒已经走了几个月了。”宋珏突然说了一句。
“嗯,”陆斯羽diantou,“不知dao庄哥在边境过得习不习惯。”
“你在担心他吗?”宋珏问dao。
“是啊,庄哥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不担心,”陆斯羽说dao,并没有察觉到宋珏话里有话,“不过以庄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