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怪不得自己会一直以这样一个俯冲的姿势躺在床上。
当午环顾了整个卧室,除了自己,别无他人。
卧室外传来了敲门声和贝的大嗓门。
当午听到系统如此说,才长长地舒了一气,伸了个懒腰,想要起床活动一。
当午:“说的很到位,在这个基础上再乘以十倍的难受系数,就是我现在的觉了。”
随着的活动,他意识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一又俯卧在床上。
原来自己上那个宝贵的地方,只要稍稍挪动一,便会酸疼得像是要生孩一样。
贝看着似乎还在沉睡中的当午,又转看了后的大长,睛里有一丝疑虑。明明方才在门外的时候,两个人都听到了当午那很大动静的叫声。
当午:“啥觉?你小时候玩过梯没?”
除了短,他依然赤着上,手里端着一个大的托盘,上面放着几贝刚刚为弟弟好的菜蔬。
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始,所以也没有相应的结束。
有的,只是阳极同阳极的连接,接纳、包容后的坦诚与直白,你一直要,我便不停地给。
一样,偶尔是痛彻心扉的冷汗淋淋,偶尔是心花怒放的汗蒸腾。
系统:“十倍?好吧…”
所以从贝门开始,他便告诉贝,主人这几天工作加班十分辛苦,天天睡得晚,起得更晚。
系统:“和你哥在厨房给你呢!”
系统:“你放心,这大长才不傻呢。人家都已经知那东西在冷中可以缩小了,早就在把你废之后,刀枪库,放回营了。”
大长当然不敢和他说主人被自己了一天一夜到快要残废的事实。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有系统中的,自己在疲力竭后连续五天的狂睡。
可是不是已经过了五天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难过呢。
当午:“我哥?你是说贝?我的天,我睡着的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大长那个铁拖把要是被他看到了……”
系统:“玩过呀,咋了?”
大长不知何时找了贝的一条休闲的亚麻短穿在上。有瘦有紧,前面鼓一个大包。
他的人类思维虽然有些混乱,上也是半人半机没有化完整,可是在他与当午好后,他
系统:“开裆?喔,我懂了。就是开始的时候觉冰冰凉凉溜溜的,等到最后才觉整个屁被磨得又红又,晚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觉,整个后面都是辣辣的,对吗?”
“啊!”
“大长呢?”
系统:“很难受吧,太长君?哎,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那天我在旁边写工作日记都写不去了,时间太长,手疼,真难为你能那么久。说真的,告诉我句实话,那个钢铁的玩艺儿,到底是啥觉?”
当午无奈地保持着俯冲的姿势,为了避免尴尬,索幸闭上睛,只当自己还没有醒过来。
贝一屁坐在当午的边,对着床上呈沉睡状的弟弟,中怜的神。
“他这几天都这样贪睡吗?”
当午:“那你回忆一穿开裆玩梯的觉,大概就知了。”
而自己,竟然朝俯卧在枕上,这个姿势,也不是自己喜的睡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