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显然已经拖过了,地砖看起来整洁明亮。
而大长的状态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求达到了的状态,或者说,是一种失控的病态。在这种状态,他还能克制自己去主人交待的活计,这份定力,也的确值得给一个大大的赞。
当午有紧张地朝大门走去,耳边却忽然传来系统温柔的声音。
“娘娘腔,你说,它跑到那里什么呢?难是去……可是那铁拖把是金属的,可怎么呢?”
毕竟都是男人,他太了解男人在求不满时那种火烧火燎的揪心的觉。就像是一碗米饭和一碗红烧肉放在一个被饿了几天的人面前,却又不让他动嘴,那滋味,当真是百爪挠心。
系统:“这问题问你自己,你不是画过机人的漫画吗?不是很有想像力吗?怎么现在遇到真的机人,就变成菜鸡了呢!”
当午:“好吧,你不是那种人,你从不偷看别人洗澡,你不过就是看人家那个事而已!”
卧室里,地面净了,没有人。
厨房里,也得净净,还是没有人。
当午:“靠,你少拿这个来损我,告诉你,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系统:“看那个样应该是这样,他把房间都好后,在你的实验室外面转了好几转,脸憋得通红,最后端着铁拖把一就冲了卧室。”
就他那一丝不挂、半人半机的样,端着那骇人的铁拖把的形象,要是被胆小的人看到了,还不得当场吓昏过去啊!
系统:“你刚才虽然去了卧室,可是你没注意看卧室里的沐浴间呀!”
系统:“那是我的工作!这个问题,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解释,OK我告诉你,我一直在帮你观察大长的表现,我只看见他拖着那铁东西疯了一样地活。那家伙虽然外表长得跟真人一样,可是起活来却真有一机人不怕辛苦的劲儿,几个房间,唰唰唰一会儿就都拖净了。只不过,我看他活的时候,那个铁拖把就是消不去,一直在那横着,整个人一直像是在和什么较劲一样,胀红着脸。”
房里很安静,不知大长正在哪个房间里忙碌,连一声音都听不到。
当午:“估计是在和的念斗争吧!”
系统:“那我可不知,难我是偷看人家洗澡的那种人吗!”
当午意识朝门看了一,这家伙,不会是控制不住自己,跑到外面去了吧。
奇怪,除了自己方才所在的小实验室他没有来,这房里,他应该把地面都拖过了,可是,他的人呢?
实验室的门。
当午:“在房里,那我怎么没看见?刚才所有的房间,我都看过了呀!”
当午心里暗暗赞了他几句。
“太长君,在找大长是吧?嘘,我告诉你,他没有跑到外面,还在这房里呢!”
书房里,同样如此。
当午:“我,大长在里面?他在嘛?洗澡吗?”
“我急忙跟了过去,看见他对着你的床站了一会儿,浑胀红,上的肌肉像是痉挛一样,一块块地动着,那个铁拖把更是威猛,把个床板敲得呯呯直响,我见他这个样,心里真害怕他会控制不住冲过去,对你来个霸王上弓。谁知,这大长最后用力砸了他自己的额,竟转跑了沐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