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花,“……”
第二天早晨,夏之花着两个青灰的黑圈从床上爬起来,脚步虚浮无力的恍如幽灵般飘而过。
夏之花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了,他弱弱:“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早知就不去参加个什么真人秀了,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迷蒙中的夏之花条件反的应声:“可不是吗?果然还是男朋友,锐力可……”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脑海里系统尖锐的嗓门给击败了,{卧草!夏之花!!!!}
“放心。”貌似是看了他的想法,男人突然扯一个烈的笑容,意有所指:“我之前是叫你杀了你的前男友,既然你和他压就没关系,我自然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了。”
“确实。”男人,似乎很认同他的观,“你当初来找我的时候就说过了。”
{好了好了。}系统安:{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事已经发生了,走一步算一步。}
两分钟……
明明已经好了被审问的准备了,结果对方却一直没有动作,简直就像是即将被砍但是刽手的那一刀一直立在上,别提多难受了。
反观旁边的安东正优哉游悠哉的着电视,瞧着狗血的里面的皂剧。
夏之花,“……”莫名有想哭。
“嗯?”安东瞧着他就跟个被抓住尾巴的兔
夏之花呆了。
“宝贝!我很开心。”他心颇好的亲亲夏之花的脸颊,“我去叫早餐,你快啊!”
“对吧!哈哈哈!”夏之花以为蒙混过关了,面上都放松了不少。
趣去逗一……}
“哈哈哈哈!”夏之花撇开,他伸手摸摸鼻,声音都轻了不少,“就是昨天前男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电话过来,你也知,他那个人变态的很,这不吓的我晚上都有睡不着吗?”
一分钟……
对方朝他一个柔而无害的笑容,淡淡的询问着,“怎么突然不说了?”
夏之花叹息,{也只能这样了!}
吃过了早,夏之花正襟危坐在垫沙发上,神肃穆,眉微皱,就好像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
安东当时正在刷牙,白的细密泡沫从他的嘴角边缘划,他抬从镜里望着青年,过了几秒后,他若无其事的开,“怎么了?没休息好?”
{没事。}系统的声音很淡定,{反正上个世界你的甲也被扒掉了,再来一次也无所谓。}
“当初我还提议让你去杀了他呢?当然记忆深刻了。”
因为景温这个意外,当天晚上夏之花一直都没睡好,总觉一秒那变态就会现在他面前掐着他的脖问他‘夏之花’在哪儿?
“嗯。”夏之花捂嘴打了个哈欠后:“有!”
夏之花,{……}
莫名就淡定了。
半个小时……
青年瑟瑟发抖的与男人直视,不会现在又旧事重提吧?
“因为昨天那个电话?”哗啦啦的声中,男人的声音夹杂其中,虚幻的不真实。
夏之花瑟瑟发抖,他哭唧唧:{系统,你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妈呀!都忘了这个事了!
青年显而易见的打了个哆嗦,他僵在原地,墨黑的珠瞪大,与镜面里的男人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