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抱歉，村麻纱。你又没有错什么，真是一也不自信呐~”

“……”

“您……不害怕么？”微风中，少女清冷的中带上了疑惑。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宇智波全泉奈就那么随意的坐在那，微微侧过看向她所在的方向，苍白的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在看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充满了包容，仿佛她了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为什么要害怕？”宇智波泉奈如此反问，笑容未变。

渐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低声交谈的声音也逐渐传来。失去了视觉以后，其他的官反而被放大，锐的听交谈着的人中有宇智波斑的声音。

“抱歉。”妖刀姬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意识脱而的是平日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略微顿了顿，妖刀姬直视着宇智波泉奈，中迸发某种决然的光芒。“我会给您带来灾难与不幸。而且……”

“泉奈，我听说千手扉间来过。”从千手间那来，估摸着回家还能吃到午饭，宇智波斑便带着荒直接回了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的新族地，结果刚回家就得到这样的消息。

阴阳师惧怕她的力量，却也妄图把她收为己用；武士想要凭借她获取地位，最终却无法掌控自己的野心；大名把她当镇守国家的，但恐惧的只敢把她尘封在仓库的最底层。

终于，积压了很久的心在这个瞬间全迸发。从最开始发现她的存在，沉默不语到渐渐的浅浅聊上三两句，再到现在，如此熟稔的戳着她的额。而她终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他的。

“有人要来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每一次有人来的时候妖刀姬都会忍不住僵一，这样的反应很有趣，遇见妖怪的事也很有趣。

斑哥回来了。带了什么人回来？带着些许疑惑，宇智波泉奈静静的等着。

妖刀姬抿着唇，神复杂。忽然脚步声渐渐从远传来，似乎在朝着这里走来。徐徐来的风中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

“嗯。”轻轻回应了一声，妖刀姬的影消失，凛冽的杀意瞬间消失于无形。只有回廊上还残存着些许属于少女存在过的温。

是什么也说不。她是妖刀姬，妖刀村正，她的每一任主人都是死在她的刀，传闻中妖刀噬主，并不是骗人的。

“所以，在那之前，请好好保护我哟~村麻纱~”

“……”

“什么嘛，突然间就沉默了。本来话就够少了，你这样让我一个人在这喋喋不休的说吗？”随意的拿起了一直放在旁已经变冷的茶，本不像是个已经失明了的人，宇智波泉奈呷了一茶，轻轻了嗓。

又是抬手轻轻的了嗓，抬手附在失去了视觉的眶上，宇智波泉奈继续开说到。“你会现在我面前，不也正是我们之间双向的选择，你的心中想要我成为你的主人，握紧刀去厮杀，而我也在渴望着再次拥有什么力量。”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类这样看待她……

“而且终于有一天会杀了我？”轻笑，因为太过剧烈的动作会让他的肺腑隐隐作疼。宇智波泉奈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死在妖刀村正之也是一种幸事，总比死在千手家的白手里要兴的多了，况且我觉得，我还会活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