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苡仁手臂支着撑在他上方,凝眉不语。
李超越首次作案过程太顺利,导致顺手牵羊成瘾,又伸手到许苡仁上衣,在“严禁烟火”的地方用指甲坏透了心儿地刮了几,造成的火星沿血一直钻了许苡仁的心里。
他休息了几个小时,“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的薏米粥喝了不大不小整整两碗,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连都喝了好几大杯,如今心理和生理皆恢复得状态满满,再加上夜后房安静只闻床被摩声,灯光/气氛暧昧,简直一呼即“应”。
李超越晃着脑袋想往他怀里钻:“哥,再来一次吧。”
许苡仁的手被他拉着一路向,碰到最脆弱也最的分,而分明的手似乎还有脉搏动。
李超越一直都是十分贴又好说话的人:“那我冷,你趴我上来给我盖盖。”
作案人竟然还敢向受害人耀武扬威:“一站一个,真好玩呀。”
李超越把自己上碍事的衣服也一把脱扔飞了去:“哥,你这么撑着累不累,趴我上来。”
…”
“哥――”李超越的手又开始极不老实地四乱逛,到了“闲杂人等禁止”的区域也视若无睹,沿途溜门撬锁不说,居然敢偷鸡摸狗,尽了天坏事,偷罢还不关门,无视“主”怒气冲冲追赶来的无声指责。
李超越手向搂他的腰:“是,也不是……嗯,还有别的嘛。”
“……”许苡仁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可以公开讨论计划的事,喑哑问,“手?”
许苡仁:“不累。”
许苡仁抬起一只手,一颗一颗解开了睡衣前的扣,将上唯一一件衣服脱了来,一反常态地挥手扔到了地。
许苡仁闭着任他大肆纵火,受着脑海中过往年间所受礼义廉耻教育铸建而成的整个世界一砖一瓦逐渐坍塌,竟产生了一种灰飞烟灭的快。
许苡仁那些年在普外科的轮转不是白呆的:“……”
没有了防君不防小人的宽松睡衣阻隔,李超越作案更加方便,拿着一把明火往炸药库里一边走一边丢,沿途指江山:“哥,你这都被标记压印来了,洗澡的时候怎么没好好呢,我帮你啊……哥,你是不是回来之后没去健房了?改天我们去办张卡吧,一、二、三、四,五,六,面的腹肌呢?这儿,缺少锻炼啊……”
许苡仁这才缓缓地放低重心贴在了他上。刚一相接,来自之人的温将他
李超越又拉着他的手往摸:“这儿也不舒服,摸到了吗?”
李超越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哥,你不,脸都红了啊。就脱吧。”
“嘶――”许苡仁被这个不讲究的贼人临走时拿睡上的松紧带弹了一,不由得从牙间倒一凉气。
许苡仁:“……摸到了。”
“好。”许苡仁毫不犹豫地把靠在前的人抱到枕上,翻压了上去。不得不说,哪怕什么都不,光是这个姿势和他耳鬓厮磨――就仅仅是字面意思上的“耳鬓厮磨”,也足以聊此平生了李超越却忽然住他的肩膀:“哥,我们来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