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越咂了咂嘴,自己找茶壶杯倒了杯:“冷气往走气往上走嘛,再说我喝酒了,还不行啊。”
李超越伸过,几乎和他贴着脸,看了看说:“你说这个啊?是你以前的生化笔记。”
旁,李超越不甘寂寞地再次追问:“要问什么,你问啊。”
许苡仁:“坐电梯上来也?”
壶里的多半是隔夜的,许苡仁想起来要提醒他也迟了,脆把壶里剩的冷往花盆一倒,掂着手里的纸页,问:“我还没问你……”
“哦,”李超越咕嘟咕嘟地喝完了,“那我等会儿再穿上呗。”
“就是喝了酒才容易着凉。”许苡仁从桌上捡起遥控打开了空调,“等觉得冷了就晚了。”
刚才有一会儿许苡仁是很想问关于结婚的乌龙事件的,又有一会儿想问他在公司到底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但是一路上抓着李超越的手回来,渐渐觉那些问题又都不是最要紧的了。
许苡仁随手翻了翻,为不能看清昔年笔记而略遗憾。
上的衣料,搓了搓厚度:“你不冷吗?”
李超越闻言一步跨过茶几,紧贴着许苡仁朝沙发上重重一坐,压得沙发陷去一截,两个人都不由自主朝凹陷更贴近了些。李超越像路边的算命先生般:“哥,你想问儿啥?”
如果不是李超越还留着这个,他自己的原稿可能都要费些功夫才能找得来了。
李超越:“哦……一上楼,就嘛!不冷。”
李超越:“你说真的?”
李超越和他肩挨着肩,手臂挨着手臂,侧挨着侧,所有能相接的地方都相接了,仍像是怕他听不清似的,跑到他耳边低声问:“许哥,你刚才在路上,说要问我什么?”
“啊?”李超越的声音像潜了千年沉船,打开宝藏箱看到里面有一只海绵宝宝――失望透,“念、念申请书?”
许苡仁拉了个靠枕在背后,倚了上去:“好多年没写过这种东西了,现在让我写我都不知怎么写了,还有生化笔记,你念念,我看我还记得多少。”
许苡仁挨着个人形炉,觉这个待遇舒服的不得了,真诚:“又没什么事,念念吧。”
接着,不知是他了气,还是说话自然带的气息,许苡仁觉得耳朵一,听得他说:“这可是我捡的啊,又没写名,谁捡了就是谁的。”
李超越看着手里的纸沉默了几秒,从开始缓缓念:“尊敬的师兄、师,我是临床六班的李超越……”
许苡仁一直给自己心里压力过大,这应该是大二课业紧张的那段时间的复习资料。那时他上有老师随堂检测的压力,边有过目不忘的李超越对比,浪费一分钟都深于心不安,只好把一份笔记复印了数份随时温习,少个一份半份当然也看不来。
许苡仁把纸往他手里一:“给我念念。”
许苡仁:“……”刚才他们在说什么来着?
当年写那份学生会申请书的时候写了些什么容许苡仁自然是不记得了,但当时的心却还能随时回想起来,只要李超越一笑嘻嘻地过来找他,别说是誊抄个千把字的申请书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