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了?”
大狗笑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没黄,也不知dao快不快。我没chu息也就算了,结不结婚也就是咱村里这些人嚼嚼she2gen,但是他家在城里ting有tou有脸的,我怎么能拉着他一辈zi?让别人怎么看他们家?我们这个破学校就上两年半,后边一年半都是实习,他家里人早就给他找好关系了,过了年准备让他考公务员,分数差不多就能安排。你说,哪有公务员搞这个的?还不让人活活戳断脊梁骨?咱觉得咱自己没mao病,可是人家以后工作了,他们领导怎么想,还不得觉得他是心理有问题?”
我曾想过他们俩以后也许会因为那个人移qing别恋而一拍两散,也许是大狗某天睡醒发现自己并不弯而一脚踹飞他,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现实要面对。我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听了这话更是chou筋扒pi的疼,仰tou把一盅酒喝了xia去。
大狗喝着喝着,说话的声音也不对了:“在一起一天算一天吧,真走到tou了,我就该gan1嘛gan1嘛去。老二啊,剩xia的你都吃了吧,我趴会儿。”
我酒劲儿没上来,yan神还算清楚,看他动作明显不协调地避开某个bu位,问:“你怎么又趴?又伤着了?”
大狗趴chu经验了,这次多垫了几层被zi才慢慢趴上去:“不是。一dian小痔疮,不能喝酒吃辣的,刚才看见你一gao兴忘了。”
我听了简直气得恨不得把那孙zi抓过来打一顿:“是不是你俩nong那个nong的?他怎么这么不是东西?”
大狗伸手拍了我胳膊一xia:“祖宗,你给我小dian声,不是他nong的。我去医院看的时候医生说了,很多人都会得痔疮,生活习惯问题,不一定是因为那个,我寻思是我前几个月喝酒喝的,他还劝我来着,是我没听。”
大狗明显是在向着那孙zi说话,我一听更生气了,说话难免有dian冲:“你还能骗得了我?这个不是一天chu来的,肯定是你不舒服的时候他非要ying来,mao病才越来越大。医生说的那是其他人的qing况,就你这个,要是和他没有一dian关系我名字倒过来写!你还当他是什么好东西啊?他要是好人他第一次能跟你来ying的?这狗日的再敢bi1你你给我打电话,我和老三老四过去打不死他!”
大狗脸趴在被zi里半天没吱声,隔了一会儿伸chu手在炕上摸了摸,摸到一卷卫生纸,撕xia来一块在脸上胡乱ca了几xia:“别骂他了行吗?和他真没关系。我一听见有人说他不好,我心里比自己挨骂还难受。”
我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见过大狗哭了,一时不知dao如何是好。虽然没有看到他正面表qing,却莫名gan到一阵戳心窝zi的疼。
大狗背对着我,无声地撕纸ca着鼻涕和yan泪,一个一个纸团扔得满地都是,han混不清地说:“你知dao啥啊,你就骂?从我觉得有痔疮之后他就没和我来过真的,一次都没有。我不好意思让别人知dao我有痔疮,他就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zi,顿顿给我熬粥炒青菜,还nong了个大盆,让我泡中药……药栓你见过不?就是治痔疮的那种,sai上之后一re不是会化开吗,我又不能整天都站着趴着,我还得上课啊,那个油就每天都沾到kuzi和床单上,不光一滩油,还带chu来那个味儿,连我自己闻了都倒胃kou,他天天给我换药,换完了再开始洗衣服洗床单――上面沾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