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一亮:“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我不是咒你啊,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说我还能帮你看看是不是?我学也不是白上的。”
大狗警惕地看我:“你问这个啥?”
大狗:“早不了,天天我不早提刀砍死他了。”
四目相接,我从他里看到了说漏嘴的惊慌一闪而过。大狗试图亡羊补牢:“那什么,学校门不是有小宾馆嘛。”
之所至,理所应当嘛……我居然有羡慕?
大狗行假装渴去倒喝了一圈,我趁机思维发散了十几个G,终于我俩都调整好表和态度回归原位了,我问:“你‘那儿’还吗?”
我:“……”
我听了十分担忧:“寝室的床才那么大儿,盛一个你都够呛,还能盛两个人?床没散架啊?木板要是断肯定从中间断,不正好把你俩都戳坏?”
哼,颜笑,肯定没有男神对我那么贴。我假装随一问:“学校那么多人,你俩怎么亲啊,让别人看见了麻烦。”
想黄我也得先好上过啊!我觉自己输了,不甘心地问:“他对你好吗?”
晚了,我已经想到他刚才意有所指的是什么了。桌、椅、窗台、阳台、厕所、橱柜、天花板……
大狗继续说:“黑灯瞎火的时候就亲亲抱抱。”
看我和颜悦的,大狗也不好意思防着我,说:“我还用他怎么对我好啊?就跟以前一样。”
大狗有不好意思:“没人注意的时候就拉拉手呗。”
大狗怒斥:“,你才黄了。”
可能我是知这件事的兄弟几个里唯一一个没歇斯底里笑话他,还说了两句人话的,大狗看着我,里闪着狗对主人的激之:“行,我有数,你放心吧。”
我有啥可不放心的,我就是来看闹的。我问:“所以他对你好吗?”
可能是我以往的成绩太有说服力了,大狗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忧郁地望天
“哦。”我一时没想好怎么面对,居然被镇住了一,撒开了手。
我真是万没想到,以前迎风十里未遂,还要抹一把脸说是雨了的大狗居然有如此纯的一面。
我俩一个坐在炕上,一个坐在板凳上,大瞪小。我觉得应该说什么,就问:“你和上回那个,好上了?”
我:“都半年了,还没黄呢?”
大狗又去捂手机:“男的和男的。”
“我看看你看啥呢?”
我冠冕堂皇地说:“没啥,就是提醒提醒你。人不能选择自己是男是女,但是能选择自己对谁好,跟谁好。他要是对你是那么回事儿,你就着,要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就及时止损。”
大狗着急忙慌地捂住我的:“小电影,快给我,你肯定不看,等会儿吃不饭了。”
大狗自暴自弃地倒在炕上:“好上了。”
大狗摇,振振有词:“都是男的,知知底儿的,想嘛一看就明白了,不一定要在床上。”
大狗:“周末或者寝室没人的时候就……”
我轻蔑地一笑:“村网吧电脑上啥没有?就那么儿事呗,还有我没看过的?那更得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