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铁不成钢,脱棉鞋对着他屁踹了一脚:“要你何用!”
他的思想觉悟让我心悦诚服。
舍不得。
大狗睫上还挂着被我那一脚踹来的泪珠,安我:“没事儿,哥不赖你,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担心我要弯,就算不是学校遇见,城里离咱这儿巴掌远,我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遇见了,该弯还是得弯。”
我:“你准备怎么办?报警吗?男的和男的,警察好像不这事吧。那跟学校说吗?”
我握住大狗的手:“狗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当初不该帮你补课的,你要是没去上学就没这些事儿了。”
三狗和四狗一听,笑得趴在炕边上“哐哐哐哐”砸炕。
大狗一声“啊——”惨叫,接着又呜咽了许久,生理泪哗哗地来了几滴,说:“你们不懂。舍不得。”
会提前返校的大都是外地学生,本地的一般卡着报到的最后时间来,我肯定比许苡仁回来得早,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床铺得哒,把我的书桌收拾得成和隔一样整整齐齐哒。
一推门,我看到一个面容白皙的黑衣影坐在案前,没镜,又在和一杯茶“你凉了没有”、“你怎么还不凉”、“你快凉”、“现在该凉了吧”的无声交。
没想到大狗犹豫了一会儿,却说:“算了吧。”
其实我也觉得这事找学校是开不了的,不光那人以后不好过,大狗以后也少不了遭人指摘。我说:“那这样,开了学你找他去爆回来,就当报仇了。快翻翻,等会前面坏了你仇都报不了了。”
大狗又说:“你要心里过不去就给我屁吧,再染我该发烧了。”
大狗把脑袋转来,想了想说:“其实,平时他对我也好的,万一分了咋办,以后在学校人家怎么看他。”
我家离学校说远也不太远,主要是路难走。前前后后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我提前一天半回了学校。
最后我们几个人对钱买了两瓶好的白酒,我倒来一小罐放在屉里留着给大狗屁,剩几斤我们就着他家厨房里的酥肉、酥鸡、藕夹、茄条、腊八蒜和刚蒸来的红枣馒喝了,给他厢房营造了无比真实的酒气冲天,急得他在炕上不停喊:“老二,给我吃一!就一,没事儿!”
他们没听懂,我听懂了。
。
三狗泪:“你这不是被爆了,你这是弯了啊,他都把你这样了,你还向着他说话呢?”
可我竟然一个笑话他的字也说不来了。
还有,宿舍区楼底停了一大堆送学生的私家车,校车又开不上来了,我要先去澡堂洗掉我这一从半山腰扛着行李爬上来的老汗。自从有了大狗的前车之鉴,我养成了每天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打盆,把某个大狗染了我暂时还健康的地方洗得净净的习惯。等会儿我不但要去堂里搓个大澡,还要把自己全抹得香香哒诶嘿嘿嘿……
我:“……许哥。”
真要让我对许苡仁什么,我不得住他就不说了,我我我……我得了手吗?
他上镜抬扫了我一,速度实在太快
那年寒假共三周整,二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