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中,乔洺在书柜最底层的屉中,拿了那个上锁的小盒。
看完了五封书后,乔洺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刚搬过来的这天午,夏兴扬又累又饿,他的新家里没什么吃的,他对这一带也不熟悉,心思一转,夏兴扬脆就了隔的门铃。
“唉,那就好。”
虽说夏兴扬之前会和余衡一去喝酒泡吧,但实
余衡同父异母的二哥夏兴扬,暂时离开了帝都那边的夏家,他也在本市买了套房,而且就在余衡的别墅旁边,和余衡成了邻居。
余衡有事去了,是任念年开的门。
邱从昀请假没来公司,一般领导不在,员工们都很放松惬意,乔洺却没什么神,心里也像是空了一块似的。
乔洺敷衍地“嗯”了一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显然很害怕,连声音都在发颤:“小洺啊,你爸走了吗?没再继续缠着你吧。”
如今这个家已经彻底变样了,妈妈不在人世了,的思想观念也扭曲了,那个赌鬼父亲更是一次次的要钱,像是无底一样。
一提到那个男人,乔洺就烦躁地皱眉,语气也十分冷漠:“嗯,他拿了钱,已经走了。”
门一打开,两人皆是微微一怔。
邱从昀不得不认怂一天,他请了一天假,让自己冷静来。
她盼着乔洺去勾搭有钱人,也盼着家里能有一个优秀的Alpha,觉得只有那样才能有路,光靠一个普通的Beta孙是远远不行的。
其实乔洺没跟坦白,他是和那个赌鬼老爸打了一架,然后才把近几个月的积蓄都转了去,给他还债的。
自从那男人沉迷赌博,间接导致了妈妈的过劳而死,而慕虚荣的病也变得更严重了。
乔洺却是冷着脸,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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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里装满了邱从昀中时送他的书,乔洺将它们都拿了来,放在枕边,准备今晚全都再看一遍。
既然的不行,那只好来的,男人动手扇了乔洺巴掌,打得乔洺的嘴角都血红了,气不过的乔洺也还手了,父俩大大手。
果然,又开始唠叨起来,她以为这是对乔洺好,但句句都是刺,扎在了乔洺的心里。
那天过后,乔洺彻底断了对父亲的所有念想,这样一个恶父亲,他宁愿不要。
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邱从昀,可脑中却不断浮现邱从昀的脸,耳边也仿佛响起了邱从昀那句“我们交往吧”,反反复复的回响着。
前不久,那个男人不知怎么搞到了乔洺的手机号,也摸索到了他目前的住址。那个男人找上了门,明明一大把年纪了,却在乔洺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着乔洺要钱,不然他就要被追债的人用刀砍死了。
错过的不可能重来,这个举动太傻了,可乔洺也说不上为什么,莫名的,他就是想这么。
“小洺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之前说过很多遍了,你平时一定要多注意边的人,要是碰到有钱的Alpha,关键时候千万别犯傻,一定抓住机会啊!”
舍不得唯一的儿,对他还存着怜悯之心,可在乔洺里,他早就没有那个所谓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