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年,你知不知dao?一个无法受孕的Omega,如果只是当炮-友,对我们Alpha来说,是可以随便玩的,很方便,又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话音未落,任念年的心里就颤了颤,但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铃铛手链,表qing仍旧平静如常:“夏先生,你今天特意找上我,难dao就是想对我说这些?”
没瞧见任念年过多的qing绪变化,夏兴扬微微挑眉,觉着有趣,他笑笑dao:“任先生,我姑姑要见你。”
两天后,任念年跟着夏兴扬,到了帝都那边的夏家,见到了久违的夏笙。
“任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容貌几乎没什么变化,夏笙的脸上看不chu岁月的痕迹,她也依然是不怒自威,周shen的气场很q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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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夏家别墅,夏兴扬将任念年带jin了夏笙的书房后,朝夏笙笑了笑后,就关上门走开了。
屋nei,只剩xia面对面的任念年与夏笙。
其实任念年明白,如果他和余衡靠得太近,迟早都会见到夏笙,毕竟当年是夏笙将余衡带去了国外。
压抑着nei心的纷乱qing绪,任念年微笑着,礼貌地问好:“您好,原来您是余衡的姑姑。”
五年前,夏笙刚开始chu现时,说她是余衡妈妈余采苓的朋友,任念年也以为夏笙是位来帮余衡的好心阿姨,结果并没有那么简单。
夏笙diantou应声:“嗯,小衡他是我哥的第三个儿zi,也是我最小的侄zi,小衡他……原本应该姓夏的。”
任念年的眸底闪过惊诧。
“我的哥哥,是采苓唯一ai过的男人。”
夏笙边说边看向了书桌上的镜框,镜框里的那张女人照片,就是余衡的妈妈――余采苓。
余采苓虽说是ji-女,接待过不少男客人,但一直都dai套,也从不跟别人回家过夜,除了一位姓夏的先生。
迫于生计,余采苓刚ru这一行时,就遇到了这位夏先生。
她这一生只ai过夏先生,也唯独为他生xia了孩zi,可惜夏先生chun宵过后就离开了,对此毫不知qing。
余衡从来都不是野种,他是有爸爸的孩zi,只不过他的爸爸年轻有为,太过优秀和耀yan了,让活在黑暗肮脏中的余采苓,只能仰望,gen本不敢靠近。
“夫人,那您的哥哥他如今……”任念年问,但他隐约猜chu了答案。
夏笙摇tou轻叹:“我哥很早就病逝了,我找到小衡的那一年,采苓她也是重病缠shen,最终没能熬过去,走了。”
余衡爸爸病逝后,悲痛yu绝的夏家老爷zi好一阵zi没能缓过来,之后老爷zizuo主,将家族企业都交由女儿夏笙继承,夏笙也就成了夏氏集团的CEO,负责guan理整个公司。
夏家的zi嗣们无一例外,都是优秀的Alpha,然而余衡却是liu落在外,一个ji-女所生的私生zi。
gao傲又固执的夏老爷zi当然不愿承认,所以即便夏笙将余衡带了回来,夏老爷zi也一直不肯认回这个孙zi,对余衡偏见颇深。
“抱歉,让您想起伤心事了。”任念年淡淡dao。
夏笙摇摇tou,yan里的失落很快消散,她的眸光又变得锐利:“任老师,你是聪明人,想必已经猜到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小衡。”
任念年diandiantou。
“任老师,五年前那件事,我很gan激你,谢谢你为了保护小衡,一个人承担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