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任念年想收拾碗筷,却被余衡拉到了一旁:“你跟我过来,陶哥会帮忙收拾这些的。”
所以五年前,任念年真的就是打算搬家离开,也明知自己在等着他,却不和自己说一声,就那么抛弃了自己……
余衡的眸光转暗。
陶以邺也照了。
余衡淡淡“嗯”了一声。
陶以邺越来越搞不懂余衡的想法了。
陶以邺当时还真的以为余衡找了个床伴,玩起了包养那一套,可事好像没那么简单。
其实任念年害怕坐车,这会让他想起那场车祸;他也害怕
都说时间是治疗伤的良药,过去的那些年,任念年受过的伤都已经好了。
伤早已凝结成了疤,藏在心底伤痕累累,是怎么也不去掉的疤痕。
车祸后,任念年的睛没完全瞎掉,还能看见事,他骨折的胳膊也能动了,可以床走路,只是任念年心里的那些伤……
任念年从医院来后,就坐上了余衡的车,随余衡他们一起回到了别墅。
陶以邺眉心:“余衡,这段时间我帮你推掉了一些小活动,但还是堆积了很多工作,你接来的新戏是和屿久一起的,他应该很担心你,你赶紧早跟我回去,别再耽误了。”
余衡懒得回应,任念年自嘲地笑笑,说他只是一个陪-睡的。
陶以邺一脸严肃,他翻了余衡的行程表,上面有一些行程已经被叉掉,或是延后了。
当年是他领着余衡圈,然后余衡花了几年的时间,才一路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在陶以邺看来,余衡除了工作,本就是无无求,尽各种绯闻和炒作难免,但至今没有交往对象。
听完,余衡:“好。”
就像余衡在电话里所说的,他还真的在当地买了一套房,住了来。陶以邺气冲冲的到了别墅,结果发现余衡和另一个男人“同居”了。
余衡知陶以邺人脉广,善于交,认识的朋友也多,就请他帮忙,希望把任念年安排当地的一所学校里。
“余衡,我不你和任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你现在很红,于事业上升期,该什么,又不该什么,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陶以邺一愣,又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余衡,他是经纪人,可不是男保姆啊!臭小!
见到任念年后,陶以邺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任念年紧手心,继续。
“那时候你搬了家,对不对?”
余衡没再接着问了,他住了任念年的手腕,冷冷:“任先生,你该陪我睡觉了。”
“任先生,那场车祸,是发生在五年前?”
陶以邺震惊不已,当场就呆住了。
以邺直,“臭小,你都问过我多少遍了!而且你自己之前不是也偷偷去看过?校长夸任先生开朗,学生们也觉得他有亲和力,脾气好,反正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是我面帮你搞定的,肯定没问题。”
两周前,他得知余衡又跑到了这座城市,也急忙买了机票,匆匆追了过来。
完全没料到余衡会在这时提起当年车祸的事,任念年怔了怔,然后才。
小时候,他被花瓶碎片划破了脸,也被的油溅到上,得红通通的,都烂了,所幸后来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