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国家20岁才算成年,在这之前一些权利无法独自履行,要从20岁开始才能正式生效。”
祁寄越听越糊涂:“什么生效?”
裴俞声伸手,了男孩的发心:“一些赠予手续,和海岛的私人所有权。”
只不过这一小朋友自己并不清楚。
裴俞声笑了笑:“海可以比这儿大多了。”
祁寄说:“我觉得这里已经够漂亮了。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这里没办法看见日……”
祁寄低看看小猫咪,小声说:“它好乖。”
祁寄的生日就是二十一日,今天。
在他说话的时候,天台四周墙上的屏幕已经纷纷亮了起来,清晰度极的屏幕上现了一个又一个丽至极的海岛景象。
意从相贴的肤传过来,帮那微凉的手背取。
祁寄以为对方是想补回一些白日错过的时间,便也没说什么,直接同人一起走到了天台边。
他将腕表亮来:“最后一个海岛的当地时间,也已经过了二十一日零。”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裴俞声低看了看腕表。
祁寄捕捉到了一个词,好奇地问:“海岛?”
夜幕之,湖泊微漾,清澈的湖一望不到边,很是漂亮。
“没什么。”裴俞声说,“只是时间到了。”
祁寄遥遥望着,低喃:“夜里看,觉就像在看海一样。”
“因为我从小就很
轻缓悠扬的背景乐声中,男人低磁的声音再度响起。
手心里是乎乎的猫崽,手背上是裴先生的温。祁寄也很舒服,惬意到忍不住眯了眯睛。
微风过,深蓝的湖泊波粼粼,无垠星空倒映在面,织一场温柔的梦。
还有工作吗?
由远景拉近,每一个海岛都仿若人间仙境,让人目不暇接。
祁寄摸着它的尾巴,时不时还会一那茸茸的尾巴尖。没过多久,白白也被摸得睡着了,小脑袋藏在祁寄怀里,浅粉的柔肚规律地起伏着。
在湖边看了好一会儿星星,等两只小猫都睡熟了,两人就把它们送回了花房的猫窝里,并肩一同上了楼。
祁寄问:“怎么了?”
要人摸一摸才开心。
他当时哭到声音都哑了,本无暇分心顾及。
裴俞声:“在所有海岛,你都已经年满二十岁了。”
虽然还未到零,但时间也已经不早了,祁寄原本以为他们要回去休息,却不想被男人带着走上了别墅的天台。
“再去看看湖吧。”裴俞声说,“从看也很漂亮。”
裴俞声失笑,偏亲了亲男孩的发心:“我也该摸.摸你的尾巴。”
是最的梦,也正被握在手中。
裴俞声把男孩揽在怀里,也跟着他摸了摸小白猫的后背,随即手掌上挪,覆住了男孩抱着猫咪的白.皙手背。
小朋友虽然没有能摸得到的尾巴,但或许是太像猫崽了,他的尾椎那里相当,轻轻亲一都会让白.皙纤细的背脊泛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