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了树灵,绫冬骗了他,他能毫不犹豫地害了树灵,绫冬也能不假思索地扔了他,以编织的谎言,自己也终于尝到了苦果。
余青白愣了愣,“绫、绫冬……”
这是什么话?
千里懒得理他,“你带这么个东西过来什么?又在耍什么花招?”
余青白被打得魂形都散了散,却还是激动得不能自已,“绫冬,是我啊!是我啊!我是余青白,你的余郎啊,你仔细看看我仔细看看我,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人灵力,就如上一次在吴王中一样,一一的修为累积来,聚成河,已然今非昔比。
宁杳事先在余青白注一神识,没让余青白青莲焰火中魂飞魄散,而是任由他挣扎痛苦,想死却死不掉,生生受着心两的折磨。
“啊!”余青白望着千里的背影,在火海中挣扎,却由始至终没能得到她一个神。
他们花前月,他们互诉衷,他们是相的,他她,她也他!
死猪?
扶琂在云端,也不眨地看着交手的两影,合掌之时河中焰火熊熊达数丈,河也
“余青白?”千里看了看还是没有动作的和杳,这才打量起面前的男魂,不由挑挑眉,“是你啊,有儿印象,去东山林取树灵心脏的余青白……哈哈哈,就是蠢得像死猪的那个。”当初她不过略用儿法,靠着绿袖的这张脸就迷得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来好像是被树灵死了。
宁杳对她的本事有了个大概的预估,也不再避闪了,跟她动起手来。
千里以为是她的攻击手段,反侧挡开,那影竟也拐了个弯儿黏着她不放,嘴里还激动地大吼大叫着,“绫冬!绫冬……”
绫冬的话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青莲焰火杀伤力太大,千里不敢莽上,万般无奈之只得分些许灵力来作为防护。
“那你还真是好心啊,怎么?是想指望着拿他来威胁我还是化我?深似海?笑话!一个没脑的凡人蠢货而已,当年要不是为了取得树灵心脏以维护这肉不腐不烂,就这样的货我一也看不上,你可打错算盘了!”千里嗤了一声,骤然腾空而起,一脚踩在余青白上,借着他踏脚石挡去蹿的灼灼焰火近了宁杳的。
宁杳:“在萝州碰见的,他要找你,听说你们深似海,就顺便带他来了。”
宁杳也觉到了,但也并不慌张,抬起手轻轻一挥,袖中有个影飘了来。
而这边宁杳和千里已经来来回回过了好些招,宁杳一直不反击,只是一味地躲避,她在青莲焰火上形飘忽,行踪不定,惹得连连扑空的千里气急败坏。
看多少话本,听多少讽刺,受多少的苦在这一刻都远远不及她一句一句话里的不屑嫌恶与冷漠。
她在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
绫冬这个名字千里已经好几百年没听人叫过了,她皱着眉停在一边的莲花上,满嫌恶地看着和杳丢来的男魂,不客气地一击而去,“什么东西,开。”
宁杳不慌不忙的闪躲开,余青白被千里重重一脚,鼓瞪着两只跌落在火海里,这一瞬说是心如刀割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