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凉薄的绸面儿上,有一只手。
方伽尧手上使了劲儿,也不知自己掐了吴畏上的哪一块儿肉,只是现在他已经恼的有儿不冷静,“你别说话,要练就练,把嘴闭上。
这是个好兆。
所以他开始刺激和挑逗对方的禁区,时不时的试探对方的反应。
刺激带来的是他意识夹的动作,但是因为忘了自己骑在吴畏的膝盖上,所以他自己的也本没有办法加紧,两块儿肉压儿就碰不到一块儿,也没有办法阻挡更深层次的试探。
明说自己是女王,可是他没有见过如此不由己,中带,不成统的女王。
方伽尧看见镜里这副样,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合,他甚至能够通过镜面儿,看见自己鲜红的苔,除了略微有煞白的唇,他脸上没有哪块儿地方,还能跟以前一样坦然自若,自己所有的绪都被吴畏调动,甚至连自己上的哪块肉还属于自己,他都觉不到了。
他在黑暗里能受到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只能随着吴畏起伏,
方伽尧前肉黄的光线被黑影笼罩,温的手掌覆在睛上,所有的官全被调动起来。
现在他觉还不错,至少方伽尧愿意把他的主动权交给自己,甚至愿意放弃思考,跟着自己随波逐。
“或者你可以试着受一我,你可以把我当成你自己,试着接纳,”吴畏说话的时候有意识放低声音和语速,尽量以一种引导诱惑的语气,让方伽尧一步一步卸自己上的防备。
“表很棒,”吴畏了他以为的正向鼓励,没想到被掐了。
说白了就是一种眠。
“嗯...”方伽尧没忍住了声儿,这个声音是夹杂着焦虑与舒,之后是无尽的息,吴畏每试探一次,方伽尧都会从他的上往,之后会被吴畏捞着重新坐好。
那只手走过了他的很多地方,最终停留在他里空的终。
“你持一会儿,上就好”,吴畏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方伽尧双手撑在镜面上,额也贴在上面,要不是吴畏那只手,方伽尧可能真的没脸看自己现在的表,但是一秒,吴畏就在自己耳边说话,方伽尧简直以为,自己已经神志不清到已经开始抖了心里话了。
方伽尧给他的反应惊喜,除了语言上的反抗,实质的肢抵几乎没有,就算有也都是绵绵的,没力气,放在吴畏这儿,多算个隔靴搔,没大问题。
对方密的睫搔在自己的手掌心儿,没两,吴畏的呼自顾重。
要命了。
“现在你可以慢慢习惯我,”吴畏用自己的整个儿的把方伽尧包住,他的两只胳膊能肆意的在方伽尧前晃,一路畅通无阻,毫无阻拦。
“你先别试着拒绝我,把睛闭上,”吴畏往前伸了膝盖,在镜面上,自己丝平整的西装料上就多了个人,他膝盖上承受的几乎是整个方伽尧的重量,他让对方放松来,时不时的安抚他的后背,最终手掌一路向上,从他光的脊背,到了修长的脖颈最后攀上他那双已经自甘沉睡的睛。
自己的每一个官都在叫嚣着“不由己”。
现在这副样,就连方伽尧尧自己看起来,与其说是女王,倒不如说是跪着讨求的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