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毅请了半天假。午回到局里,同事投以奇怪的目光。刘祖炎打量着他,“这是怎么了?被劫了?”
张毅抬脚踢开围过来的男,再手往另外一个人的腹打了一拳。没想到后面一个人搬着一张椅砸了过来,椅打在张毅的背上立即散了架。张毅惯地往前扑了过去,前面一个男正好抬起膝盖正中他的。
白宥晖伸手,“车钥匙。”
“你没事吧?”张映霞弯腰看着地上的张毅。
白宥晖此时从后门的小巷来,张毅闪到门的后面躲了起来。
张毅抬了抬,视线落在白宥晖伸的手上。
张毅上了副驾座,白宥晖开车,去了附近的医院。
打了之后,才补一句,“草你妈,让你多闲事!”
“嗯?”白宥晖挑眉。
张毅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了酒吧,站在酒吧门,缤纷闪耀的霓虹灯照过来,张毅觉得晕目眩,像是随时都会晕倒。
耳朵上打满了耳钉,一脸氓气的男人扔掉手上的烟,站起来,一句话不说,一个拳往张毅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先去医院。”白宥晖说。
白宥晖走到了车旁边,回过,看到张毅还在十米之外,步迈得很慢,看来伤的不轻。
他一定都看到了,看到他狼狈的样。
围观的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架,酒吧里没有了音乐和笑声,顿时安静了来,只有张毅的惨叫声在酒吧里回。
张毅还没回过神,刚才打人的男对着几个兄弟说:“打他!”
可是偏偏,在张毅最不想见白宥晖的时候,他现在了前。
张毅受了伤,三四个人围着张毅拳打脚踢,就算他八块腹肌,力超群,也不是对手。周围的人尖叫着退开,张毅倒在地上,咙一腥咸的味涌上来。
“关你什么事?”少女。
几分钟后,酒吧的女老板张映霞过来说:“各位大哥,别打了,他是警察,人命可就不好了。”
没有怜悯,没有心疼,白宥晖面无表地站在他面前,张毅张了张,没说话,低不敢看他。
张毅想起昨天的场景就来
打人的几个混混一窝蜂逃走了。
刘祖炎叹了一气,“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要是歹徒一个人,你也一个人,你觉得自己胜算很大,那就是见义勇为。对方几个人你一个人,你明知是死还敢上,那就叫傻!”
张毅蔫蔫:“昨晚见义勇为,被围攻了。”
几个打人的社会青年听到警察,立刻停了手,其中一个人说:“快走!”
倒在地上的张毅睁开睛,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聚光灯照耀的舞台,那个穿着米白衣的背影。
“没事。”
张毅没问为什么,乖乖地从袋里拿车钥匙,白宥晖转往停车场走去,张毅瘸着跟在他后。
拍手,看向两个无知少女,“没成年禁止来酒吧,赶紧回去乖乖看书!”
张毅恨铁不成钢,“刚才那杯酒被人了药?你要喝叫他再给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