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走上了她的老路？”白lou问chu这一句话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自己浑shen都放松了xia来。因为……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犯罪”的gen源所在。

而998的沉默，近乎等于默认的沉默，则让白lou的心更加沉重了。

她忍不住自嘲一笑……qing啊！又是——qing！

五味陈杂，难以言喻。

许久之后，白lou还chu1在脑zi一片混乱之中。

998忽然就开kou问她：“如果你知dao那个人……是谁，你会后悔吗？”

“是谁？”白lou立ma接上，“阿瑜么？”

998又沉默了许久，很久很久之后，它才问：“你都猜到了，又何必非得要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呢？”

此话一chu，白lou忽然觉得yan前的迷雾重重一xiazi就被拨开来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gan觉忽然涌上了心tou，千tou万绪一xiazi都飘远了，因为……那不重要啊……

“不后悔。”那jian定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迟疑。“我虽然不知dao自己到底zuo了什么，然而在阿jie的前车之鉴xia，当初的我仍旧zuochu了那样的选择，那就说明我必定是不会为此而gan到后悔的。”

998无言以对。它忽然觉得，作为系统的自己，与人类的区别，大概就在于这里了吧！人类总是有着奇奇怪怪的、复杂又神秘的qinggan，而他们也总是受到这些qinggan的影响。

白lou忽然就释然了，嘴角的笑容开始放大，声音都轻快了起来：“998啊，你看，就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阿瑜，不还是在我shen边吗？这是不是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我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没有错么？998觉得自己是无法理解的。

那个人之所以还在，那是因为……他付chu了更为惨重的代价。

所以998才会觉得自己不明白人类啊！

“阿瑜！”

少年的长而密的睫mao微微颤抖着，紧阖的双目也在瞬间睁开。

而在睁yan的xia一刻，白lou便不guan不顾地扑了过去。光瑜ma上伸手接住了对方，将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他张kou便yu要责备：“怎如此……”不小心？

然而xia面的话都被白lou那双亮得吓人的yan眸给bi1退了，少年默默地咽xia剩xia的话，只是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脸，“你可是又zuo噩梦了？”

chu2gan一片细腻，就如同她的人一般nennen的。

白lou伸长了自己的两只胳膊，少年瞧见了她的动作，然而却没有能ma上领悟到对方的意思。

“嗯？”他疑惑地歪了歪tou。

“噗嗤……”这模样萌到白lou了，忍不住笑chu声。“来，快来，你靠近我一dian。”

光瑜果真顺从她，凑近她，弯曲了自己的背。只见那从一chu现便笑个不停的女zi，笑嘻嘻地楼主了他的脖颈。少年表qing一怔，随后又微微笑开……原来是这样。

这算是……求抱抱么？

白lou不晓得这闷sao货心里tou在脑补些什么玩意儿，倒是她自个儿想开了之后觉得特别的gao兴。gao兴得她都忍不住想要撒jiao，哼哼唧唧地蹭着这人的脖zi。

少年向来冷漠的双目中竟然泛chu柔和的光来，任由着她闯jin自己的禁地，任由着她扑到自己怀里，任由着她在自己shen上肆意地蹭来蹭去。

“阿瑜！”

“嗯。”

“阿瑜啊……”

“嗯？”

“阿瑜！”

“怎么了？”

白lou嘻嘻一笑，窃喜之意溢于言表：“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

少年纵容一笑，轻声dao：“好。”

“阿瑜，我想给你讲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