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是女人,一路跟我了城,到荒郊野岭时更对我图谋不轨,被我制住了,卸了手脚关节。”他抹浅笑,“之后便乖的不得了,问什么答什么。”
我不确定,摸着巴,让明汝再给我找个人实验,他说他想想办法。
“泪果然是最没用的东西。”我摸着角的位置叹气。
稽,他奸的又是我,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爷,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奸犯痛哭涕,吓得不轻。
我可能一辈都用上它。
两天后,他给我找了个奸犯,剥得光丟到我面前,五大三,肤黝黑,二两肉却又小又短。
其实还有一样东西我没试,但我知它一定比什么都厉害。
他,没再说什么。
我让明汝解开对方的,看戏一样看他骂人。
第二天,猪吃完就拉,臭了整间破庙。
3
奸犯被明汝用铁链拴在树上,一天三顿喂我的。
比哭哭啼啼有意思。
我这辈从不曾接过这等污言碎语,无论是在骆府还是在皇里,大家都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没这样骂人的。
到第四天,我放弃了。
比起血一即死、非死即伤的杀伤力,我的更像是一种慢毒药,能让人逐日疯狂。不留痕迹,很适合些不人知的事。
他知我们要什么,两天天天哭,哭得我心烦,明汝索了他的哑。
如果我哪一天用上了,真不知该喜该悲。
他嘶吼着徒手扯掉了自己的鸡巴,完全不觉得痛,狂笑着嚼吧嚼吧咽肚,飙来的血淌了一地。最后用了一夜他才死净,死时嘴角还带着笑,我让明汝把尸丢到山里喂了猪。
我说想。
4
我们的旅途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要远离京城,哪里都可一游。
又过了几天。奸犯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赤着,留着哈喇,乍喜乍悲,问他什么,他总是答非所问,明汝说这是疯了。
明汝并不气馁,提议:”再试试看吧。”
“好啦,现在我连都有毒了。”大功告成,我很满意。
可能是路找对了,这回终于没叫我失望。一开始也没反应,但二日之后,猪隐隐狂躁起来,连续十五天,猪最后撞树死了。这是疯了吧。
“屎和要试吗’”明汝问我。
奸犯是个惯犯,之前过少奸杀良家妇女的事儿,这次竟然连太监都不放过,真是瞎了他的狗。
到后面两天。他渐渐不再哭了,开始骂人。一把解开,他就咒骂不休,骂天骂地,骂他爹娘。
明汝找了野猪给我实验,栓在破庙的院里。连着三天,我每天挤一滴泪,喂猪。
我有些倒胃:“没人会蠢到吃我的屎吧?”
“我们一个想用没法用,一个想用没有用,你倒好,仗着能用无法无天的用。”我往他嘴里吐了。“就当替天行了。”
第一天,猪很好,吃得好睡得好。
我问明汝:“你哪里找来的?”
第三天,我开始怀疑泪没有任何作用。
奸犯只用了十天就死了,比猪快了五天。其实他第九天就不行了。
明汝在宮里当差多年,义父还是个前朝的老太监,刑讯供那一套,他是熟练工。
我想着吐总比泪奸,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