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小时多的车程，我们来到海边。

“嗯。”

齐思默不作声，同样在烦恼着什么。

刚吐的白雾，一被风散。

我靠在堤坝的栏杆上，被路灯的昏黄照得有些犯困。

“董故梦突然大变，我当时在想，会不会和你有关系呢。”

“住院的时候，林萧把我手机拿走了。”

齐思倒是认真和我说：“他床上倒是不错……”

扯一个牵的笑容。

我眨了眨，咳了几声，十分无辜的说：“我什么也没说呀……”

刚讨论某人，远远就看到一辆黑的雷克萨

没有回答齐思，只剩长夜里无尽的空虚在蔓延生长。

我再次掏打火机，用手遮挡了风，终于把烟燃。

“大学吧？”他饶了饶发，“没有徐泽明总是好的。”

他停了停，深思熟虑般又说：“总的来说，不想和他蒙上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哪里不清不楚了，你们公开不就行了吗？我看徐泽明啊，追你辛苦的，还持那么久了。”看到齐思那副认真脸，我打趣的逗着他，

“大概是第一次去医院看望你那次吧。”他转了个，把手搭在栏杆上，拉开啤酒罐上的易拉环。“为你的夫，与你息息相关的生活着，会不知你对鱼过吗？”

“我看是你和徐泽明又吵架了吧。”

手里的烟快要燃尽到末尾，忽然想起还没有和林萧说我今晚迟回家。如此心神不定的面对齐思，没有了多余的话题。

“秦梓澜对你了什么？”

“齐思，我喜林萧。”

“啧，徐泽明好的啊，你怎么老是这么抗拒他？”

齐思狠狠的瞪了我一：“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天讲了什么！害他又把我教训了一顿。”

“但是……你却对他说想吃鱼的话。”

只听他说：“董故梦前几天来找过我，大概事你也了解了吧？”

我掏烟盒和打火机，海风得我都有些冷，打火机的火老是被熄灭，烦躁的把打火机回去。

齐思努了努嘴，没说什么。

冷风得我睛刺痛，连心都是恍惚不定。打开车的后尾箱，拿两罐啤酒，丢了一罐给齐思。

过了许久，我才苦笑着问他：“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齐思，如果时光可以倒，你最想回到哪里？”

“咳咳……”

行拐的把我拖上车。

“咱们两兄弟好久没去兜风了。”

“齐思，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林萧的？”

“你的手怎么回事。”

显得可怜又卑微。

齐思抢过我手里的烟盒，一烟，我打开打火机帮他燃。

“那林萧呢？”

心里暗自佩服了一齐思的尖。

“没有。”

我回想着齐思所说的那段画面。

“这样啊……”齐思了一烟，神变得迷离，“董故梦和秦梓澜开战了，董故梦简直不要命的把秦梓澜上绝路。秦梓澜也是惨，本来人缘关系就不好，比不上董故梦。连自家父亲都看不过，靠着度从新闻社那赚了一小钱，现在也逃到国外去了。”

“没什么事。”

“徐泽明这个人，我从来都只把他当兄弟看，多就是竹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