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卖去很多次，每次对方都没有能忍到最后，当晚就像要动手了他的人直接就被他夺取了周围的氧气憋死了，好歹忍了几天的他也看得很开，毕竟他就是利用他们，会遇到这样的事他也早有准备，只是让他们昏迷之后自己再偷偷离开。

池井然意识地用蹭了蹭他的掌心，随后发觉这个动作有些超范围，于是浑僵着调整姿势，白晓看他的动作实在是可得很，脆抬手将人揽在怀中，亲了亲他的额。

可是白晓待他的态度，却让从小就长在黑暗之中的池井然见到了久违的光明。

区别在于白晓以为自己煮的是被欺骗拐卖多次的心脆弱封闭的小孩，而池井然是披着小绵羊白力漆黑到了一定程度的熟练骗。

会被白晓买走其实也是偶然，池井然也曾说过，他最开始目标本不是白晓，而是另一个富家公哥，至少看上去就比一便装的白晓要有钱的多。

池井然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赶忙摇了摇表示他还是“清白”的。实际上在白晓之前的确没人能让池井然放松到这样的地步，白晓的纵容与溺，温煮青蛙，显然对付池井然这样的人是有用的。

这样的一步步攻略蚕人心的方法白晓很少用，可以说在见到池井然之前他从来就没有为了一个人这样深思熟略过，这种想一个人独占他的所有，为他理所有的事，让他的边永远自己一个人的心态有些扭曲，但是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随手拿过一旁的梳，帮少年打理因为睡觉不老实乱翘着的发，白晓神柔和。

况也是不了解的，那么他能选择的就是让一个有权有钱的人带他离开。但是那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带着他的。

偏偏，就是样的人，让池井然会到了一段与他成长经历完全不同的生活。他以为白晓只是一时被心迷了，毕竟已经长开的少年虽然是繁衍者的外貌，却带着普通繁衍者不能带给人的觉，那是深海人鱼独有的气质。而打算将自己“卖”的少年自然是不会掩饰这种独有的气质的，很容易就能让一些普通的繁衍者上钩。

池井然那是的确是被白晓手的豪迈吓到了，虽然他把自己卖了很多次，但是都在对买主行了许久观察之后的手，保证离开之后是没有后顾之忧的，但是白晓只是当时的一个路人，他对于这个人，是完全不了解的。

他永远记得他们第一次说话。他从与池井然合作的人贩的手中将他接了过去，没有嫌弃他上略有些破烂的衣袍，抱着他低声对他说：“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事了，我保证。”

再见到白晓以前，他的生活其实很单调乏味，辗转了整整3年，他却还是没能离开最初的那块区域。

可以觉到怀中人瞬间僵的，他垂眸发问：“在我之前，有人对这么过？”

白晓没有告诉他除了他的名字以外的任何信息，这在池井然看来合合理，他也不会傻到对白晓发问，他只要知白晓有能力将他带到边境去就好。而白晓展现的能力告诉他，也许他这次真是撞到大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