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着度惊弦的肩膀,一手环住对方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怀中,手掌隔着衣服在其腰慢慢摩挲,慢条斯理说:“我要阿弦的可简单了……阿弦总要叫我知,阿渊有哪里不好,阿弦又有哪里好……是不是?在这个关乎天人的决定之前……我总要细细地、深地了解一阿弦……”
言枕词一阵赞叹,觉此间意趣,手更了,没有收回手,反而就势住对方耳垂,一,一。
“我说了等等……我先让你看界渊的坏,再给你看我的好,如何。”
阿渊投怀送抱,言枕词当然笑纳了。
演得真像!
他的指尖着对方脸颊划过,那半边脸颊就在他的注视中飞快地晕红起来。
度惊弦向后退开一距离:“你……”
度惊弦的背脊碰到了柔的锦被,却像碰着了火一样惊得弹起来,又如游鱼似从言枕词臂弯中溜。
床上没有度惊弦,他将就抱着一只枕,锤床闷笑八百遍,才哑着声音说:“好。”
度惊弦:“等等!”
床旁是榻,榻上有窗。
言枕词握住不止,还摸了摸:细腻如玉,着实不错。
度惊弦:“你说得有理。”他嘴上这样说,目光却一直瞟向被言枕词握住的那只手,那只手如今已直直地紧绷起来,“你要我什么?”
言枕词说到这里,指尖一缠一勾,便将度惊弦外衣的腰带给解了开来。
言枕词差笑了声来。
言枕词:“我怎么?”他悠悠,“阿弦总叫我离开阿渊来到你边,那总要叫我觉得来到你边比在界渊旁更好吧?否则我又何必舍近求远,舍好求坏?”
度惊弦:“住手!”
如是几息之后,度惊弦忽然手,连人带椅挪开好几步,并将视线转向桌上茶壶,一眨不眨仿佛那壶儿忽然开了朵花来。
言枕词怎么可能住手,他第三回行动,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床前走去,他戏笑:“虽然白日宣淫不成统,但毕竟你我是为了将苍生拯救,也只好事急从权,不拘小节了。”
言枕词坦然回视,就见红晕从他脸颊漫上耳朵,又从耳朵探向脖颈。
言枕词用尽了全力气才将冲而的笑声变成一连串咳嗽。
言枕词抬手为度惊弦撩起垂在颊边的一缕长发。
度惊弦扬眉:“你想明白了?”
言枕词确实想明白了。他微微微笑,很好奇界渊所说的“不谙世”、“并非长袖善舞”究竟是怎么个模样的。他施施然走到桌边,先将度惊弦在位置上,而后自己坐于旁边,将对方的手捞掌中,握住。
客栈里的椅总是摆好的,距离这一边远了,距离那一边自然近了。当言枕词来到另一张椅坐之际,两人紧贴得就仿佛度惊弦依偎在了言枕词怀中。
言枕词才不等等呢,他又去扯度惊弦的衣袖,没了腰带的束缚,本来层层叠叠笼得很好的衣襟霎时散开,其一弯锁骨。
度惊弦侧目。
他从窗直撞了去,“碰”地好大一声之后,才有闷闷的声音从窗外墙传来:
动了!
度惊弦瞳孔针似一缩,定定看向言枕词!
他笑地站起,转了个圈,来到度惊弦另一边坐。